“而赵家,已被我祸害的仅剩下这宅子……”
他暗暗叹了口气,一阵压力袭来。
这局面,不是一般的麻烦啊。
“儿啊,我儿……”
忽然,外面响起急促的叫声,房门被撞开,老爹赵琤琮两步来到床榻前:“吾儿,你醒了?醒了好,不过长话短说,王璨那狗东西打上门了,你快跑,从后门跑。”
跑?
赵恒暗自摇头。
摊上两万两银子的巨债,他可不是想跑路怎地,可看到老爹这两日间鬓角生出许多白发,终归是于心不忍。
祸,是“他”闯下的,为人子女,如何能
一走了之,将所有麻烦交给一个孤身老人?
“老头子,莫急!”
关键时刻,赵恒反而大手一挥:“你先去前堂好好招呼‘贵客’,我一会就出去。”
眼看着自家儿子仍旧是那副大咧咧、满不在意的样子,赵琤琮越发着急。
“儿啊,咱家不比以前了,是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宅子!”
他直接去搀扶赵恒: “你快点跑路吧,爹这边再跟王璨那狗东西斡旋一番,看能不能少给点,争取保住这宅子。”
赵恒摇头:“爹,不就是欠王璨那狗东西一点小钱吗?你急个啥,就按我说的办。”
赵琤琮:“……”
他看着仍旧不知事情闹得多大的儿子,心下悲痛万分,同时也相当无奈。
就这么一个孩子,从小没了娘,就当爹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这般惯着惯着,倒是长大了,却也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性子。
王璨那狗东西打上门来讨债,两万两啊,赵家根本拿不出,明显就是冲着这祖宅来的啊!
这祖宅一丢……一家老小哪儿还有容身地?
“罢了,听你的!”
赵琤琮叹息离开。
赵恒倒是很平静,略微思考,理所当然的指使刘娥:“愣着作甚?还不快给本少爷洗漱沐浴?”
很快,热水打好。
赵恒脱了衣服跳入其中,刘娥便在后面轻轻捏肩按摩。
大抵梳妆完事,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长相方面,倒是不差,除了面色差了点,还是比
较精神的。
“臭美。”
刘娥斜瞥了眼:“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轻重缓急的废物。”
赵恒挑眉。
是谁不知天高地厚?废物?
身为侍女,胆敢如此羞辱主人?
啪!
他直接是一巴掌丢在刘娥身后,房间中响起一声闷响。
“这只是给你的警告,以后再敢谩骂诅咒,小心少爷我办了你!”
“可惜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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