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雪域高原两年的感悟!”贾咏义说着站起身走进房,不一会儿拿着一本回到客厅,他坐到林雨露身边,打开,指着上的一段话念到:
“我走上街,人行道上有一个深洞,我掉了进去,我迷失了!我绝望了!这不是我的错,我费了好大劲才爬了出来!
我走上同一条街,人行道上有一个深洞,我假装没看到,还是掉了进去。我不能相信我居然会掉在同样的地方,但这不是我的错,还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爬出来。
我走上同一条街,人行道上有一个深洞,我看到它在那儿,但还是掉了进去。这是一种习气,我的眼睛张开着,我知道我在那儿,这是我的错。我立刻爬了出来。
我走上同一条街,人行道上有一个深洞,我绕道而过。我走上另一条街。”
林雨露托起下巴,全神贯注地倾听着。
贾咏义说:“这首《人生五章》的诗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写照,因为自我好恶的习气,我们不断地犯着同样的错误,直到我们对自己有了正确的认知是我们自己的错,怪不得别人,才会真正改正错误。”
林雨露抬起头,神情庄重地看着贾咏义,心里想着也许自己才刚刚认识贾咏义。她缓缓地说道:“这首诗,从轮回的角度看,是不是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依着自我习气在生死中打转,直到我们认识到另外一条能解脱生死的道路?”
贾咏义赞赏地点点头:“嗯。这条路是非常非常漫长的!”贾咏义说着靠在沙发上,摊开两手,笑着说:“没想到我们会一起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林雨露说:“我觉得因果、生死就是我们的人生,每个人都逃不掉。这是我们人类最应该弄清楚的问题,并不是宗教问题。”
贾咏义侧着脸看着林雨露,“雨露,没想到你能有这么深刻的认识。”
面对贾咏义赞赏的目光,林雨露谦虚地说:“其实,我从小就对人来的奥秘感兴趣,只不过平时没有人可以交流。”
贾咏义笑着说:“我们可以。“
林雨露抿嘴笑着点点头:
“嗯。“咏义哥,能借给我看看吗?”
贾咏义把放到林雨露手上,“这本是我在阿里的时候,一位喇嘛送给我的。”
林雨露小心翼翼的把放进自己的挎包里。
贾咏义站起身,走到电视柜前,从抽屉里拿了几张影碟递给林雨露。
林雨露挑了一张影碟,“纳尼亚传奇:狮子、女巫和魔衣橱。就看这个!”
贾咏义摇着头,“哎!没办法这就是缘份!我喜欢的你都喜欢!你喜欢的我也喜欢!”贾咏义说着拿了影碟放到播放机里,打开电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电影。 两个小时的电影好像很快播放完。林雨露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个电影真好看!”
贾咏义也站起身,低头看着林雨露,林雨露正好抬起头迎住贾咏义投来的目光,这双笼着雾水的眼睛竟如此熟悉!惊悸之际,林雨露感到全身都在收紧。
贾咏义慢慢张开双臂温柔地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林雨露感觉自己的心要出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慌张地看向别处,她的记忆中,除了父亲,还没有别的男人抱过她。不对,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她去永鑫棉纺厂采访那天......她生病了,她环住贾咏仁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是自己抱的贾咏仁。除了父亲,她没有被别的男人抱过。不知道被喜欢自己的男人拥抱是怎么样的感觉?
林雨露感到一股男人的气息在靠近她,她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她不得不靠在贾咏义的身体上。她清晰地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气息,清晰地感觉到一颗强健有力的心脏的跳动声。而她自己的心也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看到紧张得无所适从的林雨露,贾咏义心里想着:这么一位美丽、知性的姑娘怎么会没有谈过恋爱?他慢慢松开手臂,扶住林雨露的肩膀,低头直视着她美丽的大眼睛问道:“雨露,我抱着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我、我太紧张了!”林雨露的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贾咏义笑着再一次将林雨露拥进怀里,“以后多抱抱就不紧张了!”
林雨露羞得脸颊通红,从贾咏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挎包,抿着嘴看了贾咏义几秒钟轻声说道:“咏义哥,我回家了。”
贾咏义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和钥匙,“我送你。”
两个人一起走出家门。
十几分钟后,贾咏义和林雨露到了纺织小区林雨露家楼下,贾咏义微笑着超林雨露挥挥手,林雨露朝贾咏义晃晃手,转身走进楼道。
贾咏义看着林雨露的背影消失在楼门里,转过身,双手插进裤兜里,仰着头吹着口哨朝小区大门口走去。
林雨露轻声哼着歌打开房门,走进门厅。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林家老两口扭过头看着满脸幸福的女儿,相互抿嘴笑着看了一眼。
林卫国朝女人招着手,“闺女,过来坐!跟我们说说有啥好事儿啊?”
林雨露坐到爸爸妈妈中间,展开双臂搂住二老,兴奋地说:“我今天第一次做菜,做得特别好吃!”
贾秀莲撇着嘴,“这么大姑娘了,还好意思说!”
林雨露侧过脸,“我是不做!一做就成功!”
林卫国问道:“闺女,你今天做的什么菜啊?”
林雨露答道:“腰果虾仁、宫保鸡丁和素烧油麦菜。”
林卫国朝女儿竖起大拇指:“哎哟!我老闺女做的都是细菜啊!”
“那是!不过,我还得再练练,等五一过节,我给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