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大不了她再找人问几个禁卫要。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也忘带了,簪云也压根没给她准备哼
似看出了李惊玉心中所想,袁策和飞刃对视了眼,但他真的很不想把自己的!自己的衣服给李惊玉!
飞刃:我知道,我理解,但是我有借口,你没有(坏笑)。
“殿下何不到镇里去看一下?”
袁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飞刃把头埋进面巾里,拼命压制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来不及”
李惊玉低头沉吟,神色认真到让袁策不自觉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多思了。
“破晓出发,以最快速度绕过阳城,倘若万事顺遂,能刚好在二月中旬抵达大兴”
但怎么可能万事顺遂,不过,可以打那些人一招—措手不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袁策也不好反驳,认命般挪开身子,他从包袱底部抽出一件九成新的暗绿圆领袍。
“这么多东西?”
李惊玉看着鼓囊囊的包袱,不解地开口问道
“不行吗?”
语气有些不好,袁策看她一眼,反问。
搞笑,难道就不允许男孩子精致点吗?
......
;#3;随你;#3;
李惊玉冷冷偏过头去,一把扯过袁策手中的衣服。
“再过两个时辰,出发”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情会因为他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变得不悦,却蒙心把这当成了一种简单的无礼冒犯。
一夜无梦,半欲天明半未明。是刚刚掀起的层薄薄画卷,一切都还是那般静谧,啼莺浅浅,露滴中照映出早行人的身影。
心情也因清晨浓雾而显得沉重烦郁,袁策快速瞥一眼提步而来的李惊玉,哑然觉着有些陌生。
记忆中的她从来都着着一袭银白圆袍,袖口衣间皆用细细的金线绣出龙蟒的形状,是对身份不言而喻的宣告,是上位者用来彰明自己威信的良方。
可白色总与锦绣繁华相悖,至少在大红大紫的王朝看来,显得过于肃穆清冷乃至于人群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异类。
可她皆以这般神色待世间,或言之,世间皆以此待她。
蝶翼轻颤,她慢慢看向自己
是心悸的一顿
暗绿因沾上了雾气而显得朦胧虚幻,如微醉的旖旎,晓风残月,烟波千里,使他蓦地想起一古曲名来
《竹枝词》
倘若她并非生于九重天之上,是否也会像歌声中咏叹的那般,于高楼赏月,于江畔轻吟,于长街纵马,于雪夜探花。
度过自己肆意潇洒,无忧无虑一生。
说来,她穿罗裙丝衫,佩钗带玉的样子,应该也是美极的吧。
袁策你到底在想什么!!!
“走了”
可能是衣装的加成,袁策竟然觉着她的语气要好上不少,坐在车中的威压也没平日那般凝重。
是简陋的马车,内里也有些闭塞,本严肃的警卫们此时皆做仆役打扮,袁策安静地坐在李惊玉对面,小心护着手中的包袱。
忽的,她把手伸向自己。
下意识地后仰,换来轻微的啧声
“让开,拿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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