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战哥哥杀的,我可以替战哥哥作证。”林江夏压着眉头,直直盯着胡子衿说:“大叔,你要相信我的话。”
“你的证词,我们会记录下来。可因为你是战北恒先生的未婚妻,你的证词是否会被采纳,很难说。”胡子衿压低嗓音,对待林江夏,他终究还是温和了些,倘若是其他人阻碍他执法,只怕此刻他已经动手了手了。
“我还有其他证人!”林江夏大声说:“那个证人就是战薄如,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现在人就在医院!大叔,我们见他,就知道了。”
战薄如已经被暴揍到那种地步,应该不会再拒绝配合。
胡子衿望着林江夏眸子中那切切目光,犹豫片刻后说:“好,我们去医院见战薄如。夏夏,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也一定会抓你。”
“我绝对不会骗大叔你的!”林江夏果决说,但也同时松了口气。
甚至有点儿庆幸带队来抓人的是胡子衿,倘若换了别人不由分说便将战北恒带走,事情还真的就有些棘手了呢。
战北恒雨林江夏一同上了警车,警灯长鸣,一齐往医院去了。
警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林江夏只是下了警车,尚未走进医院,就已然听到从医院里传出来的喧闹声。
不知为何,那喧闹声让林江夏的心猛然向下沉了沉,不祥的预感,很强烈的萦绕在她心头。
胡子衿也下了车,加快脚步,林江夏则跟在他身后。
医院前厅,一个壮汉正躺在地上,脑袋被人敲破了,血流了一地,医生护士正在抢救,护工也才刚刚才把担架抬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胡子衿将警员证亮出来,询问医生。
医生恭敬说:“刚才这位先生扶着另外一个先生过来就医,可不知为何,在治疗过程中,有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冲进来,不由分说打晕了这位先生,带走了之前就医的那位先生……”
这番话听起来逻辑有点儿混乱。
可林江夏却依然了然于心,她的身子,瑟瑟发抖。
倒在地上,脑袋冒着血,不知死活的人,正是她派过来看住战薄如的保镖。
此刻,战薄如一定是不知所踪了。
没有了战薄如,也就自然没有人替战哥哥作证了。
想到此,林江夏就恍如坠入冰窖一般。
胡子衿处理了临时发生的状况,医生也将重伤的保镖送进了治疗室。
“夏夏,你所谓的那个证人,现在不见了。”胡子衿站到林江夏面前,语气透着一点无奈说:“我们必须把战北恒先生带回警局。”
“带回警局,下一步要怎么做?”林江夏垂眸,生生吞咽了口唾沫。
“调查证据,证据足够,我们会移交检察院,以谋杀罪的罪名起诉。”胡子衿微微沉了口气说。
林江夏抬眸,殷切的望着胡子衿说:“大叔,你真的相信战哥哥会杀人吗?他她是被陷害的!”
“我只相信证据。”
“可有些时候,证据证明出来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林江夏咬牙说。
“你跟我来么?不来的话,我现在要带战北恒先生回去审讯。”胡子衿沉了沉眸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