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外,林江夏又见到战北恒。
他立在警车外,目光冷峻盯着医院入口方向。
她踌躇着走到他面前去,低着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解释医院里发生的那些荒唐事。
“你回家去。”战北恒却先开了口。
“啊?”林江夏疑心自己听错。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战北恒单手捧住她面颊,柔声说:“只不过,出院手续可能需要你自己去办理了。”
那话让她鼻子阵阵泛酸,使劲吸了吸鼻子说:“战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战薄如揪出来,让他给你作证的。”
战北恒摇头,低声说:“你什么都不用做。”
“那怎么行……”
他却又冷漠开口,打断她急切语气,微微低头挨着她耳边说:“不管是战麟晖还是战薄如,都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设计这样的陷阱。”
林江夏抬眸,双眸里露出一丝恐惧来,颤声说:“是……是韩龄楚!”
“他的目标是你。”战北恒语气低沉:“他很清楚这样的局无法彻底击败我,只不过是想暂时牵制住我,方便对你下手。”
只要是想起韩龄楚来,林江夏的身子就会止不住瑟瑟。
毕竟那可是个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她肾脏的家伙!她怎么能不害怕。
“所以,什么都不要做,哪里都不要去,待在家里。”战北恒语气凝重。
“我……我明白了。”林江夏咬牙说罢,又担忧说:“可战哥哥你……”
“不必担心我。”战北恒双眸里散发着彻冷的光。
胡子衿走过来,清了清嗓子说:“好了,该说的也差不多说完了,夏夏,我们必须带战北恒先生回去。”
她没办法阻止胡子衿。
只能眼睁睁望着战北恒上了警车,随后,警车伴随着警笛声,消失在街道尽头。
她的心,也仿佛是被那警车带走一般,只愣愣站在原地,失魂落魄良久。
“夏夏?”
直至身后传来呼唤她的声音,才将她从那种失魂落魄中拉回来。
她转身,见到紧锁眉头的牟婉暇。
“婉暇。”林江夏鼻子泛酸,开口时嗓音自然也带了哭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下的林江夏,很需要一个肩膀来靠,她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紧紧抱住牟婉暇,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泪水才肆无忌惮的落出来。
下午,是在牟婉暇的陪同下,林江夏办理好出院手续。
但她并没有如战北恒所说的回家去。
毕竟,她没办法面对季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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