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少卿则问道:“风飞扬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一开口,邻居大叔有些怕,都不敢直视他冷硬的俊脸,退了几步,结结巴巴起来:“这这个我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有一日,我记得似乎是夏天,风飞扬突然就披麻戴孝的,可老风的尸身我们都未见过……”
辛槐又撒出去一些碎银,可附近几乎所有的邻居都打听遍了,也未打听到有用线索。
见打听不出什么来,辛槐便又与邻居大叔闲聊起风家的事。
以何为营生?父子两为人如何?平时都做些什么等等。
说起这些事,邻居们又积极起来,七嘴八舌地道:
“没做什么营生吧?一直吃老本。”
“父子两都不爱出门,尤其是老风,一天到晚也不知在屋里捣鼓什么,院子里总冒烟。”
“风小子好像挺喜欢佛经的,那么大一个小伙子,也不说姑娘,整天闭门不出……”
叽叽喳喳说了许久。
辛槐总结一下,就是,父子两都是宅男。老子喜欢捣鼓什么,风飞扬喜欢佛学,对女人不感兴趣。
辛槐将仁敏师太侄儿的画像拿出来,问邻居大叔:“您认识他吗?”
邻居大叔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盯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有点面熟……”
辛槐问道:“您觉得他像风飞扬吗?”
“风飞扬?”邻居大叔摇头:“有点像,但不是很像,风飞扬不长这样。”
辛槐拿出纸笔:“那您说说,风飞扬长什么样?”
说完,又一粒碎银递了过去。
邻居大叔眉开眼笑,就要去接。
可他的目光突然落在颜少卿身上,又不敢接了。
他敢肯定,这大高个绝对是官府的人。
那目光锐利冰冷,看着就让人害怕。
他挤出笑容道:“不用不用,你方才不是已给过我银子了吗?”
说完,非常配合地描述着风飞扬的长相。
等画好了,那些收过辛槐碎银的街坊邻居也是你一句我一句,指出画像中哪里像,哪里不像。
修修改改,最后,一致认为,画像中的人就是五六年前的风飞扬。
终于定稿。
再对比之前在紫霄观画的像,差异确实挺大的。
不过都是眼睛有神,亮晶晶的。
看着看着,辛槐突然道:“大人,我感觉在哪里见过他。”
被这一大群街坊邻居叽叽喳喳吵得头疼的颜少卿真永皆是眼睛一亮,精神一抖。
颜少卿问道:“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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