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的想法是,女子皆是笨的,她们自小就娇养惯了,无情无意异常的自私。
便是对自己有些情意,但到最后还不是要了别的男人?想到此在心中冷笑,当几位父亲被杀,那个曾希望坐上帝姬之位的母亲竟然马上娶了别的男人,好像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样子。
自此以后,他已经对女子寒了心。便是这次有错的是他,最后也将错处归在了宓鹿的身上。
宓鹿自然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否则一定会替以前的便宜外孙女将此人赶出去,连那什么麒麟印也不要了。其实那也不过就是个念想也没有多重要,什么世代相传对她来讲就如同那律法一样说改就改。当初接他进宫无非就是怕讲出去对帝姬一脉的名声有损,到时候又来什么判变什么的就不好办了。可是如果再将他从宫中弄出去,那说法还不由着自己?
项云哪知道一个女子心思会想到那上面去,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另想办法来对付宓鹿。但是他不知道,于是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做法,实不知自己这样做会让面前的女子有多恶心。
“帝姬,我已经入宫多日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您……早前总希望我时时刻刻的陪着您,便是晚间也一样。之前我不懂事,存着……存着以后长长久久的心思,再加上您的年纪也小才不愿意。但现在不同了,自来到这宫中知道了您的威仪不比民间,总觉得是当初太过任性了。现在……”他眨了眨眼,脸瞬间红透。
宓鹿此时觉得相当无语,他这是来勾引她的吗?竟然将往夕的情份拿出来说事,如果念着情也就不会在知道她已经和司寇祭夜那个后才突然间前来了,而且不气不恼的还有心思算计她,这是有情的表现吗?说出来,谁信?
就算这里是男多女少的时代,但是女子也不能毫无节操好不,才和某个男人在一起两天,就会‘怜惜’他吗?
“哈,项云,你是想让孤为了你与当朝的皇正君生出隔阂吗?”她瞄了他一眼,一句话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全部惊呆了。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知道两个人查到了她和皇正君的事情,并且对他们表明了态度。无论他们做些什么,都无法撼动皇正君的位置。
项云也是一阵慌乱,但马上冷静下来,他知道便是她对其深情不移,只要他提一件事,那么两人便是有再好的感情也会同陌路。所以,他此时幽幽一叹,道:“帝姬,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他,不可信。”
“哦?那么谁可信,你吗?”宓鹿刚和司寇祭夜滚了床单,在她的想法中那位才是一家人,所以他这样诋毁自己的家人怎么可能不生气?而且,这么多人最不可信的只怕是他了。
项云听后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这次震惊是十足十的,想自己为了接近她,让她相信自己花了多大的代价,可是没想到只一句话就将自己以前的努力全部抹杀。他好恨,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做伤心的模样道:“帝姬,你怎么讲出如此让人寒心的话来,当年我为了你亲自诛杀自己的属下,为了你受了这一剑之伤,眼下就不如那个男人可信了吗?”说完他拉开了衣衫,一道看起来相当严重的伤露了出来。就是现在看来,当年也是十分危险的。
“欠你的已然还了,孤为你守了整整两年,可是你却怎样对待孤的?饭菜里面的药可以让人性情大变,如果不是它孤还真不可能与正君这般容易的在一起。项云,别当别人是傻子。”宓鹿讲完了这句直视着他,似乎在一瞬间将项云的所有心里建设全部击溃。
项云的确是受到了相当大的惊吓,他似乎第一次认识宓鹿一般的看着她。然后组织了下语言,道:“帝姬,您在说什么,我不懂。”
“无论你懂不懂,在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我们的情份也就没有多重了。”她叹了口气,挥了下手道:“孤累了,你出去吧!”
“我今日若真走出了这里,那么你以后还会见我吗?”项云突然间伸手,将宓鹿控制在怀里,人也突然变得霸道了起来,并在她耳边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的秘密吗,只要你允了我,我必叫他终身只能为你所用,不敢有半点反驳。”
这个男人变化怎么会如此之快,竟然想让她威胁自己的丈夫。虽然她真的是很想听一听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胁迫过那个司寇祭夜,但马上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别说司寇祭夜现在已经很听话了,就算不听话她也不是很喜欢没有一点原则的男人。如果他真的为自己什么都做,那还挺愁人的。
“有人。”项云全身忽的一僵,他真的是太过激动了导致人都走到了门前他才发觉。如今再想走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当及立断一步就窜到了那只坐榻之下,一猫腰就钻了下去。
“唉,你……”人已经下去了,动作快的让人惊叹。
只是,那下面原来还一个人呢,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事实证明,那两个男人还是镇定的,至少没有打起来,虽然发现了一点不是太和谐的声音,但马上就回归了正常。
来人是司寇祭夜,他人比较忙,但是每次下朝之后都会急急的赶回来。先是将正事处理完,然后就会陪着她。今天他来还带了礼物来的,一只看起来很精巧的盒子。
“这是什么?”屋里藏了两个大男人,所以她尽量装得自然不让他知道,否则这三只肯定打起来。
“这是玄阴丹,我特意让属下给你买回来的,每月只售三颗,吃下去后可以滋阴养颜。”他倒是多余的话没讲,但耳根明显红了。
不用问,这个一定是来治疗自己现在身体问题的。其实她基本上已经不痛不痒了,只不过对那种事还有点怕。但是,看到丈夫这么体贴她似乎也能再一次接受。
于是轻轻的戳了一下司寇祭夜的胸口,笑道:“你送我这个,什么意思啊?”第一次调戏男人,她有种自己的节操今天没带出来的想法。
司寇祭夜马上摇头道:“没……没有,只是想您身子会好起来。”
瞧瞧,多单纯的男人,一点也不经逗,才一句话这你就变成了您。再讲下去,他只怕就要逃出去了。虽然现在很想他出去,但最多的是想两人一起出去。
“逗你玩儿的,我这就吃了还不行吗?”她摇了摇头,拿了那药丸直接吃下去了,觉得满口生香倒是一点也不苦。
司寇祭夜递了杯水与她,然后尽管脸还在面瘫,但是明显表情柔和多了。相处的久了些宓鹿也瞧明白了,他还真不是没有表情,只是表达得太细微,如果你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帝姬,今日有空,不如我们谈一个休……”
“嘘,不要讲那些事,谈些别的。”下面还两个快要被休的男人呢,你这样直接讲了还不让他们更加着急了吗,出来拼命怎么办?
司寇祭夜的唇被她突然间捂住,便觉得心中一荡,之前的事再次占满了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本就是初尝滋味儿的男人,再加之正当壮男哪受得了这等诱惑,便伸手将眼前的小姑娘揉在怀中,却不敢用力道:“好,我们谈些别的。”
“你,别乱摸。”宓鹿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的,就算自己可能是用了药有点急色,但是他可是一点都没有退让的吃掉自己。否则,那药效一过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放心,你的身子不好我不会乱来,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再碰你。”难得他这么多话,但是宓鹿相信他所讲的是真的。一个男人做到一半都可以停下来,那还能担心他以后会做出什么太过激动的事?
好吧,人家停也是为自己,谁让她太弱而晕倒了呢?其实她还不知道,那就是本来那药效再吃一次才能全部生效,而她一日不吃已经有些退了,所以才会受不住晕倒,否则药效全,她只怕连痛都是感觉不到的。
“傻瓜,我……没事了。”适时要鼓励一下,这位太容易退缩了。
“帝姬,帝姬。”有了这句司寇祭夜竟然又感动又激动,他竟将宓鹿逼到墙边,弯腰低头的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不对,不能让别人看现场版。可是人家司寇祭夜确实没答应在床上对她做什么,但是没答应不在墙边不对她做什么啊。这一顿狂亲,直吻的宓鹿全身酸软,连动也不能动了。
她大脑一瞬间缺氧,等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被司寇祭夜压在了榻上。不是吧,这个有点太狂野了,下面还有两人。她一瞬间慌张,可是当目光落到司寇祭夜的脸上时,却发现他在笑。
是的,他真的是在笑,而且是在冷笑。
糟糕,他发现了。
想想也是,都压她在这里都发现不了那他得有多迟顿?可是他此时似乎想装做没有感觉到,伸手指了指下面,然后抬起了她的下巴竟继续吻了起来。
尼玛,这个男人好腹黑有木有!有你这么刺激人家单身狗的吗,不知道单身狗狠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吗?
但是,人家就是在榻上将她折腾了个遍,让她那诱人的声音足可以让所有听到的人全身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