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祭夜被捶的乱七八糟,默默的变化却让宓鹿瞬间老实了。然后瞪了他一眼,道:“笨蛋,把我放下来。”
司寇祭夜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中的软软一团,然后亲自给她盖上了被子。并道:“早上我已经替你清洗了,床单也换过了,只是可否……容我……留下它做记念?”
“它?”是什么东西,记念什么?
“血……”司寇祭夜脸已经红的不行不行的,虽然身体很健硕,很面瘫,但讲出这句话的时候以往在宓鹿心里的伟大形象瞬间崩塌。
可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瞪了他一眼,也红着脸道:“这有什么记念的?”声音小的和蚊子差不多。
偏偏司寇祭夜却能听到,他觉得眼前的帝姬真的是又美又可爱,心中痒痒的似被挠了一下似的,真想继续抱着她又亲又摸!
“这对司寇祭夜来讲,是终身无法忘怀的美好。”他讲的很软,似乎从来没有在任何情况下这般软过。
宓鹿可没想到一大早就收到如此特别的告白,她想到昨夜的事情却略蛋疼,轻轻挥了下手道:“随你的便。”
“那我去给帝姬您准备吃食,补气血的。”司寇祭夜虽是一国之君但也是一个人的丈夫,所以他现在想的自然与过去不同。因为忙所以很少跨进厨房,但今天他还是过来了,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连厨房的扫地老宫人都瞧出今天的正君情况有点不对,动作也太过温柔了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宫里就传出来了,什么帝姬就算子不好还勉强照顾了一下正君的感觉,所以正君非常的感动。
可是有两个明眼人却完全清楚的,一个是聂遥,他在神女宫那边的人很快就传出了在换出的被单上有血迹的说法。他这才知道,原来昨夜是她的第一次,而她选择了与正君一起度过。
这是正常的,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十分的郁闷,似心中有一块肉被生生的挖去一样疼着。是他太背动了还是那个黑面神太主动了,为什么第一次会选择那样一个硬梆梆的人呢?
聂遥不懂,他到现在才觉得自己原来如此的不懂女人,以前是自己太骄傲了,骄傲的让他错过了一些事情,以后看来要放下身段才能再次走到她的身边。
至于另一个人就是项云了,他好不容易花了心思将身边的一个小宫人收为属下,让他替自己打听点什么事的还是很方便的。小宫人在神女宫刚好有个表哥,这一来一去的也打听到了那血的事情。
项云听后竟怔在原地,他本以为自她回宫后便已经交出了身子,可是没想到这是第一次啊!
更加没想到,之前她讲过要替他守着身子,要将第一次交给他这种事情完全是真的。自己还一直怀疑她,甚至对她用药。想想如果不是那些药,她定然不会与那个男人在一起。
可是,她为什么不找自己呢,明明一句话那现在与她在一起的就会是自己。
项云越来越是烦燥,穿上了衣服决定去瞧一瞧她,或许因为她失身给别人,对自己会更加怜爱一些吧!
只是没想到,刚走到神女宫就被拒在门外。身边的小宫人一打听,才知道正君亲自做了早膳,他们现在在享用所以不见任何人。
项云点了下头竟好脾气的走了,回去后就一整天呆在房间中。想来今日他是不会离开了,那只有等明天再一寻见的机会。
只可惜,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他一个。
至于正在恢复中的帝姬还处在凡事都懒懒的状态,她只是披了一件衣服正坐在一边看,昨天司寇祭夜的温柔她很是受用。没想到那个面瘫男在吃个半饱的情况下还能对她这么温柔,而且没有一点怨言,即使是晚上睡在一起也是规规矩矩的。虽然抱着她,但是却不会骚扰她。其实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她这样的想着。
性格虽然冷了点,但是冷中带暖。而且身材真的是太好了,一想到此她的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帝姬在想什么?”一个极媚的声音传来,让她手一哆嗦,差点将手中的扔出去。
“你,小包子……”看了一眼小保子,发现他竟依在柱子睡着了。但是明显姿势有些不对劲儿,她皱了下眉看着聂遥,道:“你想做什么?”
聂遥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怒意,可是他仍然笑着走到了她的旁边弯着腰。并且小声道:“帝姬,臣可是非常想念您的,可惜皇正君竟不让我们来见你,没有办法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这是要给司寇祭夜上眼药儿吗?她微微一笑道:“此事是孤让他这般做的,因为最近确实觉得身子不好。”
聂遥没想到她对皇正君这般维护,便坐下来道:“帝姬,你何时能将目光放在我们身上呢?你知不知道,臣等的也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