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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然
灰屋绍由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地来到正襟危坐的信尹面前,同时举起酒杯说道:“敬您!”
信尹微笑着说道:“船桥老丈,您一直都这么硬朗啊!”
“我可真没想到,寒严先生的同伴是您呀!”
他把酒杯放回原处,故意乘着酒劲儿倚老卖老地说道:“虽然你我平常没什么交往,但既然在这儿遇到,就是有缘,您就把什么关白、参议放到一边吧!哈哈哈!宗彭泽庵和尚,你说对不对!”
说着,绍由一把搂住了宗彭泽庵的头,并指着信尹和光广说道:“世间最可怜的就是这些公卿!什么关白、左大臣,全是徒有虚名,根本没有实权。他们可远远比不上我们这些商人呀,和尚,我说的对吗?”
对这位借酒撒疯的老人,宗彭泽庵也有几分畏惧,于是他急忙答道:“是啊!是啊!”他好不容易从绍由胳膊里挣脱出来。
“来!我还没敬和尚呢!”
于是,他又要了个杯子。
绍由手中的杯子几乎要碰到了脸,他接着说道:“你们这些和尚最狡猾了——简直是当今世上最狡猾的一群人!最聪明的要属商人;最强悍的是武家;而最愚蠢的就是在座两位了。哈哈哈!难道不是吗?”
“没错!没错!”
“公卿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在政治上又总吃闭门羹,平时只能吟吟诗、写写法,除此之外什么用处也没有。哈哈哈!和尚,我说的没错吧!”
论起饮酒作乐,光广不输给任何人;而谈到吟诗作对,信尹则不甘落于人后。可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一闹,二人都没了兴致,只是沉默不语。
见此情形,绍由更是得意忘形。
“太夫……你是喜欢公卿呢,还是喜欢商人?”
“呵呵呵,船桥先生也太为难人了……”
“不要笑!我是想知道你们女人的想法。哦,我懂了!太夫还是觉得商人比较好吧——那就到我的房间来吧!那么,太夫我就带走了!”
说着,这个好胜的老人一把拉过吉野太夫的手摁在自己胸前,然后站起身就往外走。
四
光广见状,吓了一跳,连手里的酒都洒了一地。
“您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啊!”
说着,他扳开绍由的手腕,把吉野太夫揽回自己身旁。
“干什么!你干什么!”
绍由一下子蹦起来。
“并非我强迫她过去,而是太夫自己想跟我走!太夫,是不是这样?”
夹在两人中间的太夫只能含笑不语,被光广和绍由两人左拉右扯,她是一脸为难。
“哎呀!这可怎么办好呢?”
其实,这两人并非真要争夺太夫,也没有在争风吃醋,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难为太夫。这也是游戏的一种。光广不肯让步,绍由也不肯让步,同时对吉野施压,让她左右为难。
“太夫,你到底要侍候哪一位呀?我们在这儿拉拉扯扯的也不是办法呀!总之,我们会依太夫的意思办!”
双方进一步给吉野施压。
“这可太有意思了!”
宗彭泽庵一脸幸灾乐祸,看着事情如何收场。同时,他还不忘在一旁煽风点火,简直将这出戏当成了下酒菜。
此时,方显出近卫信尹性格敦厚,人品素常,他打圆场道:“哎呀!你们这些人可真可恶呀!这不是为难吉野太夫吗?不要再闹了,大家一起坐下喝酒吧!”
随后,他又对侍女说道:“这样一来,那边只剩光悦一个人了,谁去把他也叫过来!”
信尹一心想扰乱那两人的注意力,尽快结束这场纷争。
绍由一直坐在吉野身边,听完信尹的话,他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去叫,我这就将吉野带走!”
“你想干什么?”光广也抱着吉野不放。
“自以为是的公子哥!”绍由突然正色说道。他那迷迷瞪瞪的两眼差点撞到杯子上,接着又向光广说道:“我们来赌酒如何?谁赢了谁就把这朵鲜花带走!”
“比酒量?真是可笑!”说着,光广拿来一个大杯,放到高脚木盘之上,然后又将木盘放到两人中间。
“实盛大人1 ,您的黑头发是不是染的呀?”
1 实盛大人:平安时代末期的武将,习惯染发,此处指绍由。
“你胡说什么!像你这种弱不禁风的公卿,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来吧!让我们比个高低!”
“怎么比试呢?如果是你喝一杯、我喝一杯,也太没意思了!”
“那我们来玩双瞪眼1 ,谁输了谁喝!”
“没意思!”
“那我们来玩赛贝壳2 。”
“谁愿意和糟老头玩这个呀!”
“你不喜欢?那我们来猜拳!”
“好吧!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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