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鼓点越来越强烈,宁自眠双眼冒光,明显嗨起来了,拉着秋粟:“我们下去蹦会儿吧?”
随着节奏的加快,增强氛围和音乐表达的灯光愈发炫目,让人不自觉就陷入这场鼓噪的眩晕里。
舞池里男男女女都在跟着节奏扭动肢体,秋粟被宁自眠拉着站进去,有种格格不入的尴尬。
“你怎么不跳啊?”宁自眠已经嗨了,抓着她手腕晃个不停。
事实证明,没有喝酒,请再贵的DJ在再贵的场子上面打碟,她还是很尴尬地蹦不起来。
而且,她抬头看向封彧的方向,有鸭舌帽遮着,眼睛躲阴影里,只能看到她下巴,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聊完。
相比秋粟的不自在,封彧只是很久不来这种地方了,看着台上一排身材性感却穿着水手服配白色过膝袜的公主,皱了下眉,不太理解:“怎么是这种口味?成年了么?”
“说谁变态呢?当然成年了。”蒋砚山戳灭刚才A的烟:“怎么?不喜欢这种纯欲口的?”
封彧展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以后别约这里见面。”
“怎么才2就玩不动了?刚不还有你喜欢的类型给你点烟?”蒋砚山又点了根味够劲儿的:“你被她搭过的胳膊说不定还香着呢。”。
“我订婚了你不知道么?”封彧瞥他一眼。
“咳咳!”蒋砚山若无其事地弹下烟灰:“也没人请吃席,我上哪知道去啊。还以为你回了段家做乖外孙,就不跟我们老朋友玩了,毕竟我们黑黑灰灰的不太干净,是吧。”
“现在知道了,份子钱打我卡上。”封彧咬着烟,目光凝向楼下。
“我又没吃上席!”蒋砚山没好气:“这门亲事段明宗给你按的吧?谁家姑娘?哪天带来认识认识?”
“秋蜀州家的。”
“嚯,这货起来的可不光彩啊,这几年谁不知道他在干些拉皮条的事情,你外公的三房还是他表妹呢,这会儿又把自己女儿塞给你?”
蒋砚山抖了抖,被这帮人恶心到了。
“人是无辜的。”封彧弹了下烟灰。
“多大?”
“刚大四”
“那不也才22?”蒋砚山是真的服了:“那你有脸说我聘来的公主!还不是你们男人好这口?”
封彧瞥他,目露不悦:“嘴巴放干净点。”
蒋砚山耸肩:“……那老头让你回去干嘛?”
“给段宏律打下手。”封彧的视线逐渐锁向那个格格不入的身影上,身形有点眼熟。
蒋砚山像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段家那些小号全养废了?子公司还得两个人一起忙和?”
“这段二公子的事迹传得我们这边都知道了,仗着段家背景嚣张惯了,你外公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蒋砚山不屑:“换个身份早坐牢了,你别是去给人背锅的。”
封彧有些烦闷地喝了口酒。再看那鸭舌帽,已经找不见了。
“行了。早说有家室啊,没有妹妹,这酒喝得没滋没味的”蒋砚山意兴阑珊,回想起刚才那个身材很顶的女人,点烟的样子看得人心里麻麻的,都是封彧这厮抢了他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