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彧抽完最后一口烟:“没什么屁放先走了。”
“哎,改天见见小嫂子呗。”
封彧都站起来了,闻言看他。
蒋砚山举手发誓:“绝对挑个好人家去的地方。呸!我这地方好人家也能来。”
封彧下楼,看见坐在蹦迪卡上举着酒杯的A还是那个优雅风情的姿态,看样子没有喝多。
封彧的步伐不减,A追了上来:“事情谈完了吗?”
秋粟看着A出去,心里祈祷她能成。
封彧停下脚步,蓝色的灯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多了几分让人琢磨的神秘味道,喝了酒后的嗓音低沉得让人骨头发酥:“嗯,不继续喝?”
“不了,想麻烦你捎我一段。”刚才走得太快,呼吸不免急促,A口诱人的起伏着。
“我没车。”封彧说得坦然。
A:“刚好我有,我叫代驾来。”
“不麻烦,坐地铁更快。”把西装外套甩至肩头,封彧笑得随性,习惯性看了眼手上价值百万的手表:“趁还没停运,走了。”
出门的时候路过休息区,还有很多等位的男男女女在。
A脆挽上他手臂:“我知道地铁站在怎么走,陪你去。”
封彧垂眼:“不怕扭伤脚么?”
A了眼自己十厘米的高跟鞋,洒脱然一笑,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在地上:“这不就好了?”
宁自眠惊为天人:“她没有脚汗吗?”
秋粟:“???”
秋粟:“!!!”
怎么又被他找到了!
宁自眠摊手,一副有什么好惊讶的表情:“你男人走了,你不就走了。”
A没有脚汗不知道,他们悄摸跟出去的时候,A经坐在车前盖上穿鞋了。
长得美,气场又不弱,当众穿鞋也没人嫌她不雅。
可打破暧昧氛围的封彧已经不见身影。
宁自眠双目放光,跃跃欲试:“怎么样,要不要去警告她别打你老公主意?”
秋粟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宁少,我要回家了。”
“啊?不拿出你正宫的架势吗?”宁子眠傻眼。
看A发消息,秋粟连忙掏出手机“等我一下。”。
A他说他老婆在家等呢?你确定我不会在哪天被人冲出来抽耳刮子?
秋粟:……当然不用怕
A好吧,这次给他留下号码了,有消息告诉你。
秋粟这才看向宁自眠:“宁少不继续玩了?”
“不知道来几次了,都是那些花样,没意思。”宁自眠撇嘴,摘了项链缠自己手上,突然眼前一亮:“拐回去吃顿宵夜?两万的卡座费别浪费了。”
绯色是有餐厅的,给里面蹦完饿了的人提供餐饮。
“可是我得回家了。”秋粟道:“明天开学。”
宁自眠无语住了:“好学生你玩什么夜店!”
“你上学那会儿不玩?”秋粟反问。
宁自眠撇嘴:“嘿嘿,那会儿出国了,白人饭难吃,忙着学做饭呢。老头又不给多点钱,净让我吃些没必要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