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不耐烦啊,老爷子你可别冤枉我!”司马徽憋屈的喊道。
这太令人屈辱了,他真的没有不耐烦。
郑玄闭目片刻,说道:“算了算了,我能给你操心的也就这么多了,半截脖子已经进了黄土的人,虽然我拿你当孙子,可你不一定拿我当祖父,也罢。学宫那边你大可放心,我已经替你安排妥当了。”
“当你有一日振臂一呼,需要别人跟你一起造反的时候,老夫保证北斗学宫这万余人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兴许他们刀剑弓马不熟,但这都不要紧,他们可写死天下诸雄,贱可喷死他们所有人,放心就是。”
司马徽怔怔的看着郑玄的口脑勺,嘴角微微抽搐。
郑玄口中那精彩的唾沫,都快喷出彩虹的虚影了。
他忽然间想起来,这大爷,也喝了不少的酒。
哎呀,心中怪叫一声,司马徽后悔了。
在这个时候跟这大爷聊什么正事啊,难怪这满口的火车。
还是别人酒品不行,这大爷喝得好像是葡萄酒吧,还喝了仅仅一坛。
就
这么飘了?
对比之下,乾通那是真的海量啊。
渐渐麻木的司马徽推着郑玄,在后院、金鱼池、菜园子来来回回的绕圈子,晒太阳。
秋高气爽,晒太阳还是挺惬意的。
如果郑大爷的嘴巴能稍微安静一会儿,那就更惬意了。
到后来郑大爷开始提及儿女情长的时候,司马徽果断溜号。
悄悄支使了一个下人,让他推着郑玄继续转圈子,而他则悄悄的回了房。
桌上,几封信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
天机楼传来的密信。
检查了一下蜡封和密语,司马徽挨个拆了开来。
汉中张鲁跟魏延硬磕了一场之后,就避战不出了,悄悄派出使者前往了凉州。
他竟然开始喊助攻了。
因为地域的关系,张鲁和刘璋的关系在分居之后就一直比较臭。
但,他倒是和凉州的关系还算不错。
司马徽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嘴角微微翘起。
令人怦然心动的西凉铁骑啊!
硬碰硬一下会是什么结果?
还真挺期待!
一向十分理智的司马徽,在看到西凉铁骑的刹那,热血瞬间沸腾。
这,必须得干一场!
亲手研好磨,司马徽激动的搓了两把手,开始给魏延写信。
“敕令:给我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