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蹲在田间地头,拿着司马徽派人给的制度手册,琢磨了半天。
然后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先选村长、镇长。
虽然这事司马徽还没有明确说到底能不能干,但刘修觉得这册子上都写的清楚明白了,那就应该能干。
而且选举的方式,在上面也罗列的很清楚了。
他觉得这事必须得先办,把这事落实了,他才能稍微解脱一下。
让这群人用自己的切身经历现身说法,说服周边的百姓,尽快投身到田地中,平整土地,开挖水渠,免得耽误即将到来的春种。
……
刘修这边干的火热,整个襄阳城,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不在司马徽这个阵营的世族门阀们,个个坐不住了。
动他们的田,那就是要他们的命。
可他们的部曲,已经没了,想反抗都失去了机会。
城内到处都是黑甲军,他们就算想搞点事情,现在也提不起胆子。
襄阳城内,紧邻红楼商号的一处宅子里。
姿容出众的侍女出出进进的忙碌着,宴席格外的丰盛。
但厅内的气氛,却十分的沉重。
一屋子的人没人说话,大家就好像是在表演默剧一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
“都这么安静做什么?”
这时,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忽然干笑一声说话了。
“景然兄,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声?”侧边,一边面色有些发黄的男子冷笑道,“我们这些人,马上就要和那
些贱民一样了,景然兄觉得很开心?”
“刘四,你给我闭嘴吧你!你的靠山没了,子侄们亲自破的你家门,你都已经分了田了,还与我们坐在一起作甚?我记得,我好像没有邀请你!”主位的中年男子脾气似乎也不是太好,张口就骂。
黄脸男子被说了一通,脸色依旧如常,只是冷笑连连,“我是被分了田了,全家上下现在只剩下了八十亩地。可我就算是没了地,也照样有一口饭吃,可是你们呢?几辈子靠着老百姓供养,没了地,应该活不下去了吧。”
“你这泼皮怎么没被你那子侄一刀给砍了!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污我等的眼睛。”主位的中年男子攥拳怒喝道。
“行了,都少说两句,今日我等聚在此处,可不是来吵架的!刘四在这,也能给我们一点有用的消息。”一名矮壮矮壮的男子挪了挪腚,说道,“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又是怎么做的,若有可乘之机,当然不能让他们得逞。可若无力反抗,那我等也要尽可能的占据一丝有利位置。”
刘四又是一声冷笑,“占个屁啊,我今天来这里,就是看你们先前与我相熟,心有不忍告诉你们一点消息。趁早准备好分地吧,你们这小胳膊是拗不过人家司马徽的小腿的。”
矮壮男子眼睛微眯,有丝丝杀气溢出,“刘四,我们给你一点脸,你最好把自己当个人用。免得伤了和气,我们倒是
无所谓,你怕是讨不到一点的好处。”
“刘表假仁假义,倒是给了你一个人样子,可我看你那些子侄好像根本没把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从叔当一回事。人呐,贵在自知之明。”
刘四呵呵笑了一声,“把我不当人又怎么样?我已经习惯了。你我曾共富贵,今日我才出面言说。要不然,我管你们姓甚名谁。话也都别说的太难听,针对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矮壮男子扭头不吭声了,这孙子,的确一直都是孙子。
主位的中年男子眼帘微阖了几下,问道:“刘四,他们可有抢夺家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