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不禁扯出一抹笑:“若是我的妻,便是天大的事也没有她大,自也就不可能耽搁。”
“你这人……无赖!”
徐纪月气呼呼的,只是看着天上的残月与星星,安安静静的,又很快释然,平和下来。
而后……
“咣!”
乌篷船忽的震颤,皆吓的二人一跳。
赵恒豁然起身,抬头看去,便见乌篷船竟是与另外一艘没有半点光亮的船撞在了一起。
他第一时间去看是否抛锚,见抛了锚,船只一直停在汴河中间处,未曾动过,那……便是被撞了啊!
“有病吧?”
他冲着对面
船只直接开骂:“大晚上的乘船,半点灯亮没有?把老子船撞坏怎么办?”
只是等待半刻后,对面的小船并无动静。
没人?
船只靠岸后没有锁着,溜船了?
“哗!”
豁的,徐纪月的后侧响起一道水声,旋即一抹亮光在残月下闪过,直奔徐纪月脖子而去。
“小心!”
赵恒眼睛猛然的一瞪,半步踏去,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抬手,扯过徐纪月,跟着便感觉后背一阵刺痛,牙关咬的嘎吱作响,。
徐纪月本还没反应过来,可眼见赵恒被刺,且意识逐渐模糊,心下顿时急坏了。
“来人,有此刻,杀人啦!”她冲着四野大吼。
“别叫了,大半夜的,不会有人来的!”
一道冷漠声音响起,跟着便有一道黑色的湿漉漉的影子出现在船头,一手长剑下垂,面色冷漠若冰。
“你……你是谁?为何要刺杀我们?”
“我若刺杀你们二人,此刻你二人早已断气了。”
那黑影有些厌烦:“我正在练剑,你们这船大半夜的停靠河中间,打扰到我了,知道吗?”
徐纪月也是气愤急了:“你还好意思说,分明是你的船撞了我们的船。”
“那我不管,反正打扰到我了,便要付出些代价。”
那黑影看了看,不知为何,哼笑出来:“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啊,有意思的,但我劝你离这个男人远点,他在危险的时候护着你是真,但心思不正。”
徐纪月顿时怒了:“你放屁,我男人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品评?你可知我是谁?我父徐尧!”
“嗯?”
那黑影认真看了看,静默许久:“大学士徐尧之女?你是徐纪月?”
“是又如何?”
“不如何!不过是个读了点便自以为是的废物女人罢了!”
那黑影冷冷道:“我
父张维,你听说过吧?”
徐纪月略微诧异:“张维?英国公?你是英国公的女儿?张红玉?”
那黑影点头:“有什么问题,尽管来英国公府寻我,方才是我不好,沉浸练剑,突地被打扰,本能的反应,喏……”
说着,她丢下一瓶金疮药:“给他敷上大概便没事了,走了。”
跟着一脚越过乌篷,上了对面的船,随意划走了。
徐纪月则来不及多想,忙为赵恒敷上金疮药,可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人醒来,心下焦急万分,强撑着划船至岸边,又犯了难。
这人……太重了,根本抬不动、背不动。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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