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夜色、月色下,宽阔的河面上,那人披头散发,昂首向月,好似将这个夜都写满了愁绪。
他俱怀逸兴,高阔而豪放。
他又抽刀断水,不称意,披头散发弄扁舟。
那……他得是多愁啊!
四下,流水潺潺,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皆定定的看着那道愁绪万千的身影,仿若忘记呼吸了似的。
微风浮动,红色的面纱便随着晃动,秦如烟歪着头,人也跟着定住一般。
那人……好多的愁啊!
她心下乱颤着,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询问关于那人的无数事情,至于刘正卿方才那惊艳的诗词,也完全抛之脑后,半点想不起。
乌蓬小船之上,赵恒也是真的犯愁。
未成婚也就罢了,还他宁的穷!
自己喜欢的姑娘厌恶自己如同看到屎壳郎似的,制冰的生意也持续不多久,本富裕万贯的家被自己败坏的险些破产,真的很烦人很愁啊!
船篷之中。
本羞赧、烦躁不已的徐纪月呆呆如痴,看着那散乱的身影,不知为何,仿如隔世似的,小心脏砰砰乱颤。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混蛋吗?
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
人生在世不称意!
他……他怎就因此而这般愁苦呢?
就辞藻而言,这首诗还算勉强,可就意境而言,这人……简直无可匹敌!
诗词的题目是愁,而那人的本身也相当的愁,尤其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只是看着,便教人心
疼。
“赵……”
她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可到头来,终究还是不知说什么。
那岸边的学子刘正卿一首诗词,自也是极好的,给人一种应情应景的感觉,可再与眼前人的诗词比起来,顿时又差了一个感觉。
好似……有人在看风景,有人……他本身就是风景。
“无趣啊!”
赵恒叹息,转身过来,顺了顺遭乱的头发,正欲进入船篷,不远处却是响起声音。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花船上的秦如烟开口。
赵恒随意瞥了眼,有些厌烦似的回应:“鄙人姓项,名宫,不过已经有家室了,秦姑娘,你没戏。”
“啊……”
听闻哪位公子已经有了家室,秦如烟面上顿时闪过一抹失落,可下一刻,再叨念那人名字的时候……面色骤然变得绯红。
这……这人……好无礼啊!
明明就是戏耍人!
哼!
想着,她有些生气似的,也不想着点名今夜可随她畅游汴河之人了,直接快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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