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玩笑!”
林飞冷不丁掐住他的脖子,从其身上搜出那张还没捂热的支票,在他脸上拍了拍。
“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脸都吓青了,忙道:“是,是他求我帮忙保管。”
林飞看向工头。
“是这样子。”
工头说完低下头。
“你说!”
抖手将青年扔到墙上,过去踩住他的手。
喝道:“敢有半句假话,手给你踩碎!”
听到里面动静,都跑了进来,看到青年下场,没人敢说一句话。
“对,对不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该恐吓他。”
在事实面前,青年不敢隐瞒。
“你们几个参与没?”
听闻,均是摇头,表示毫不知情。
青年登时傻眼了,“哥几个,你们不能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
此时,工头跳下床,突然跪倒在林飞面前。
“林先生,求你不要管这件事了,我心甘情愿把支票给他们,我老婆孩子不能有事啊!”
“什么?他们竟拿你家人要挟?好得很!”
已看不出林飞是喜是怒,眼角跳了跳,问向青年。
“是你们老板意思?”
“是……不是,是我跟他开玩笑,随口说说。”
“胆子不小!”
像踢足球似的,把人踢飞,惨叫着没人腔。
“叫刘子腾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要怎样!”
一句话,青年好悬吓尿,“都,都是我的错,千万别告诉老板。”
林飞没理会他,目光落在旁边一个家伙身上,“赶紧联系,别叫我重复第二遍。”
“是。”那人哆嗦着拨通电话。
等待时间里,林飞扶起工头,安慰几句。
不大工夫,刘子腾带人匆匆赶来。
目光瞥见自己人,神色微怔,“林先生,你这是何意?”
“刘老板,你自己问问。”
当刘子腾从手下嘴里了实情后,当即猛踹青年几下。
“你小子胆大包天!暗中竟干这事,马上滚蛋!”
青年先后被林飞和刘子腾暴打,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连个屁都没放,慌慌张张逃离。
“刘老板,事先声明,不管是你手下私自而为,还是你授意,总而言之,他的家人少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最好祈祷他的家人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声如洪钟,铿锵有力,伴着手指弹动,三枚银针同时激射而出,分别刺入刘子腾鼻腔及两侧耳廓。
“ 刘总。”
随从失声惊叫。
刘子腾本能的伸手去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惨白着脸问:
“什么意思?”
林飞走到他身边,手指从他眼前划过,银针尽收手中。
“我要你明白一个事实,就是随时可以搞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