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岂能察觉不出异样,只是当着刘子腾的人,不方便问而矣。
“他不需要照顾,你们都回去吧。”
几个大男人纷纷摇头,他们任务就是照顾好伤员,刘子腾不发话,谁敢走?除非不想在方圆混。
“怎么?非逼着我把你们扔出去?”
这些人哪像护工,分明在监视工头,一声冷喝,几个家伙溜的比兔子还快,纷纷退到门外。
“赔偿金给你没?”
屋里只剩下林飞和工头,开口询问。
工头显得很激动,连连点头:“给,给了。”
为让林飞相信,并取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给他看。
拿起支票瞧上几眼,疑心消除,“不用有顾虑,这些钱是你应该得到的,以后有困难,记得找我。”
留下电话,林飞出了病房。
冲几个家伙道:“尽心照顾伤员,要是谁对他不敬,我就叫他知道啥叫痛苦!”
听到林飞话,几人脸都绿了,直到送他进入电梯,身子软了下去。
一个脖子纹有纹身的青年,爬起来冲进病房。
“哥哥,来抽支烟。”
在工头来不及反应情况下,一支过滤嘴香烟塞到他嘴里,青年急忙给点。
工头受宠若惊,眼里浮现恐惧:“大,大兄弟,我,我什么都没说。”
“好哥哥。”
青年长吁口气,拍着工头肩膀。
“以后有啥需求,尽管给我说,之前,是我一时犯浑,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别往心里去哈。”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工头有些惶恐不安。
“嗯,我知道哥哥有自知之明,听我的,只要配合演完这出戏,你的亲戚朋友,你的老婆孩子都不会有事,再者,刘总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麻烦大兄弟转告刘总,我什么都不要,这支票帮忙转交给他。”
工头额头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掉,只要家人平安无事,一分钱可以都不要。
“好吧,在林先生面前不可露出马脚,不然,谁都救不了你的老婆孩子。”
“哥哥,你忙,我去门外了哈。”
青年拿着支票来到外边。
“哥几个,这五十万,咱们几个平均分怎样?刘总以为伤员要了,伤员以为还给他了,在我恐吓之下,他都吓尿了,谁都不会想到,这钱最终落入我们口袋里。”
“嘘,小声点,叫别人听去,你不想活了?”
几人交头接耳合计起来。
医院监控室,殊不知他们怪异举动尽数落在林飞眼中,虽说听不到声音,但可以肯定有事瞒他,尤其目光触及到那张支票,便加确信。
谁都没想到林飞会去而复返,当他再次出现时,别提那些人表情多丰富,惊诧地看着他进去。
那青年忙跟了过去。
“林先生,你咋又回来了?”
工头也是一愣。
“哦,正好我准备去趟银行,帮你把支票里钱取出来,或者存入你的卡里,省得放在身上,被谁给惦记上。”
看了眼青年,话中有旁敲侧击之意。
“不,不必劳烦你,支票我已经收好,谁都找不到,等我伤势好点亲自去。”
眼看穿帮,工头急忙说道,眼神却瞟向青年。
“啊,请林先生放心,有我们保护,保证连只苍蝇都进不来,支票在他身上绝对安全。”
青年讪讪说道,手心不觉得渗出汗来。
林飞嘴角扯起一抹邪笑,“支票不会在你身上吧?”
“开,开玩笑,我身上怎可能有!”
心虚之人,必定紧张,鼻尖上都渗出一层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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