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救我的人是你啊!我就说村里也没有这么壮实的人背的起我。”邓心兰自我调侃自己胖,遮掩自己的不自然。
其实她不仅身高比旁的女孩高出一个头,而且体重更是太标准了,甚至有点瘦。
“不会,我觉得不会重。”
“换吧换吧!反正也是我占了你的便宜。”邓心兰把红薯塞进他手里,抢过他的白面馒头。
两个人一起坐在地上,无声的干完了自己手里的食物,可周围竟然没
人过往,真是无声胜有声啊。
萧正正在家里等着萧远山带吃的回来,两个大男人出门干活了,都懒得开锅,从外面买回来成为了他们的惯例。
可这惯例却被邓心兰打破了。
“你家里人不等你吃饭吗?”邓心兰对于萧远山坐在她旁边静静的啃着红薯表示疑惑。
萧远山的嘴巴一顿,又快速嚼完嘴里的红薯,他的声音缓缓荡至自己的耳边,磁性有力:“我娘死了,我爹一个人在家饿不死,我在哪吃都一样。”
邓心兰听出了他话语背后的寂寥,也心疼这孩子早早没了娘。
想要尽力安慰他,可很少被人关心的她也不知从何入手。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你别难过了。”笨拙的用手拍着萧远山的背。
“不过没关系,你娘虽然去世了,但是你还有你爹,还有你的兄弟。”
“再不济,小芳也是你的好朋友,我…我也是。”勉强增加了几个人口。
萧远山转过头来,认真盯着邓心兰,他从来没有和其他女孩子接触的这么近。
“能够交到菊芳同志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况且能遇见你,也是我这辈子极少数的幸运时刻。”后面这句话,他是慢慢地,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啊——!又来了又来了,能不撩了吗,我快顶不住
了,这发展的太快啦!
“哈哈哈,没关系的,我也很开心和你相遇。”
这击球又打了回来,萧远山也知道感情这事急不来,也没再步步紧逼。
一个回家,一个回到田里割稻子。
一亩田本该是有2—3人来割的,八分地也差不多,但是邓心兰家人口少,每个人的任务自然重了。
割了一整天,还差一半没割完,看着剩下的一半,邓心兰决定不强迫自己,留着明天割。
…………
待一夜修整,邓心兰重新踏上割稻之路。
“心兰啊,你可真是个勤快人,将近一亩地就快割完了!”一个邻居羡慕的看着邓心兰。
邓心兰以为邻居在调侃她割的慢,也承认了自己的效率不高:“诶呦婶儿,哪里啊,我才完成一半呢!、
“诶呀,就别谦虚了!”
邓心兰也不说什么了,对邻居笑笑就走向自己的那块地。
一看,自己昨天还剩一半的稻子,今天来怎么就剩一排了呢!
稻子也没少,割好的稻子也都整齐的排在地里。
是谁?自己的爹娘肯定不可能,一晚上都在隔壁间打呼噜。
村里也没这么好的人,放着自家地不割,割别人家的?
邓菊芳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也不可能。
要是说还有谁比较熟悉,那也就是萧远山了。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