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长发如瀑,上帝视角之下,领口里的美景一览无余。
“我背你吧,以后干活小点心。”
范小柱蹲低身子,让邬雪琴趴在他的后背上,两只手托住邬雪琴,往上面颠了一下。
“嗯……”
女人的鼻音,和山野月色最为般配。
范小柱忍不住轻轻地抖了一下。
“死崽子,有反应啦?咯咯咯,快放婶子下来,没那么娇贵。”
邬雪琴趴在范小柱的肩膀上,冰凉的发丝顺着范小柱的腮帮子滑下来,在他胸膛上轻轻地蹭。
“说什么呢雪琴婶?这种事不能乱说。”
“
那你不要走得这么快呀,走得快就是心虚。”
两个人嘻嘻哈哈,把邬雪琴送到家里。
脚踝又红又肿,范小柱端了盆温水,热好毛巾敷在她的脚踝上。
邬雪琴忽然拉住他:“哎,你不是会按摩的吗?给婶子揉揉,好得快。”
其实范小柱正想说,但是想到大嫂在家里等他,而且夜里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觉得不大妥当。
没料想邬雪琴一只手拉住他,另一只手轻轻地掀开裙角。
瓜田村四大美女,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味道。
就拿这邬雪琴来说吧,正如她的名字,皮肤白,天生晒不黑。
而且村里女人私下里说,邬雪琴全身光洁不长毛,不长毛的女人不吉利,她男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赖在外面不肯回家的。
范小柱清楚的记得,这句话是在晒场上听到的,当时他还在上高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羞得他夹住两条腿不敢抬头。
没毛好啊,碧瑶婶为了达到这种效果,三天两头去城里做美容。
想到这里,范小柱不由得笑出声。
他心想,大嫂喜欢穿吊带裙,胳肢窝也是光光的,会不会跟雪琴婶一样,也是这种类型?
“死崽子,笑什么笑?”
留意到范小柱脸上的坏笑,邬雪琴顿时羞红了脸,一巴掌拍在范小柱的胸膛上,飞快地将裙子撸下来。
“没笑啊,就是
想雪琴婶为什么这么白。”
范小柱赶忙收敛心神,坐在床沿儿上,让邬雪琴的大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捂住她的脚踝,轻轻地揉压起来。
“咝,好舒服。”
邬雪琴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我稍微用点力,睡一觉肯定好。”
范小柱运起五行真气,绕着邬雪琴的脚踝轻柔地打着圈。
但凡扭伤,不能直接摁压受伤的部位,一定要从边缘开始,由外而内,层层推进。
要不然适得其反,会让受伤的部位更加严重。
但是越往里面,疼痛感也会逐渐增加。
“哦,小柱你轻点,把婶子弄疼啦。”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婶子忍忍,就要结束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按摩脚踝,谁都没有留意,窗户底下悄悄升起一条人影。
那人脸上蒙着丝袜,从怀里摸出根尺把长的管子,顺着窗户稀开的缝隙伸了进去。
“桃花和合散,看你遭不遭得住。”
那人冷哼一声,狞笑着往房间里吹气。
淡粉色,有色无味,在昏暗的灯光下诡秘异常。
邬雪琴的身体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开始,范小柱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脚踝上,很快他便发现不对劲,雪琴婶的手怎么伸到那里去了?
白花花,雾蒙蒙,把他的眼球硬生生抓过去,心跳加速,感觉要喷火。
“嗯,小柱,婶子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