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柱意识到不对。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邬雪琴猛地揪住他的衣服,柔若无骨的身子喷着炽热的火焰贴了上来。
“小柱,婶子漂亮吗?”
邬雪琴抬起手臂,光洁无垠的胳肢窝轻轻地贴在范小柱的脸颊上。
白花花的身子,淡淡的幽香,是男人铁定遭不住。
范小柱不是神,他可是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真男子。
如何受得住这般煎熬?
忍不住闭上眼睛,鼻尖轻轻地贴了上去。
就在鼻尖堪堪触碰到女人肌肤的同时,范小柱猛地咬破舌尖,避开邬雪琴四处搜索的红唇,把她搂到怀里。
于此同时,凝聚着十成五行真气的掌心,贴到了邬雪琴滚烫的背心上。
犹如三伏天飘忽而来的竹林清风,邬雪琴的神智为之一清。
“啊?小柱,你这是做什么?”
吓得女人猛地推开范小柱。
这要是换在一个半月之前,范小柱这样的举动,邬雪琴欢喜还来不及。
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是柳香芸的男人,不能对不起朋友。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因为用力过猛,两个人的身体彻底分开,就在后背离开范小柱手掌的同时,炽热的火焰重新起,她歇斯底里的喊了声。
“小柱……跟婶子生小宝宝,婶子要小宝宝。”
什么都顾不得了,脑子里嘴巴里鼻孔里,十万八千个毛孔里都是火,邬雪琴抱住范小柱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死命地吼。
真奇怪,就在她濒临
爆炸的同时,那股三伏天的清风再次透入她的心田,即将烧成灰烬的脑子瞬间清醒。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雪琴婶,我们中毒了,不要离开我的手掌,我抱你出去采药。”
“嗯,听你的。”
此刻,邬雪琴浑身无力,不知道多久没有缩在男人怀里了,铁板似的胸膛真舒服。
虽然有五行真气护住要害,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强行憋住生理上的冲动,需要难以想象的意志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狗屁不通。
二十六岁的女人正在好头上,就像干柴,平日里毫不显眼,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可以烧她的烈火。
两种矛盾的心情纠缠不休,一方面是正常女人的正常需求,另一方面是不能对不起朋友的道德标准。
熬得女人好难受,真想勒死自己算了。
范小柱何尝不是这样?
纵使他有五行真气护身,可以做到百毒不侵,但他也是正常男人,何况怀里抱着的是邬雪琴?
瓜田村四大美女,随便一个走出去,都能秒杀千万网红百万明星。
“麻蛋,想跑路?门都没有。”
窗户矮墙下的黑影再度狞笑,鼓足腮帮子,吹动那根黑黝黝的管子,淡粉色的雾气更加浓烈。
“阿嚏。”
黑影打了个喷嚏,管子里的粉末迅速进入他的喉管。
麻痹,完了。
那黑影意识到情况不妙,抄起黑管,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屋子后面的玉米地。
就听到玉米地
里扑簌簌乱响,好像开了锅似的,四处翻腾。
“汪,汪汪。”
流浪的野狗发出恐怖至极的狂吠,那一夜,村里人几乎一宿没睡,被野狗的惨叫声折腾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范小柱亲自清点人数。
这本来是总队长的工作,因为邬雪琴昨天扭了脚,柳香芸让她在家里休息一天。
“韩建彪,韩建彪到了没?”
范小柱照着名单喊人。
一连喊了五六声,没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