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宝马车重新上路,开到畜牧站,范小柱浑身湿透。
柳香芸以为出了什么事,正想问范小柱,畜牧站
的门口突然响起砸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
频率非常快,肯定是个急性子。
“来了来了。”
石老根拿着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往外面跑。
隔着铁栏杆,吓得老头浑身一抖。
回头喊了声:“狗崽子,人家找上门来抓你了。”
铁门外面站着的,正是刚才路上遇到的女公差。
她后面跟着三个人,好像抬着什么东西。
“快,我的狗受伤了,你们能不能治?”
石老头刚刚打开大铁锁,女公差风一般地冲了进来。
她袖子上都是血,脸颊上的刀疤血迹未干,原本精心打理过的短发显得凌乱不堪。
很显然,她刚经历过剧烈的搏斗。
尤其是她同事抱进来的那条狗,黑色的皮毛上沾满了血,无力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依依不舍的泪花。
它一动不动蜷缩在战友们的怀里,仿佛知道自己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可惜畜牧站条件有限,平时都是按照防疫站的要求进行一些动物流行病调查,以及牲畜品种改良工作。
虽说石老根在兽医界有点小名气,可是遇到这么严重的刀伤,他根本无能为力。
范小柱正在卫生间洗澡,水龙头开得哗哗响,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能救受伤警犬的人只有他。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家伙在浴室里引吭高歌。
柳香芸敲门。
“死老头,
干嘛?”
范小柱一边搓头发上的泡沫,一边不耐烦地吼道。
“砰”
女公差是个暴脾气,拨开柳香芸,一脚踹开浴室的小木门。
“出来,立刻马上!”
又是立刻马上,吓得范小柱赶紧捂住关键部位。
这个灾星,怎么又是她?
“快出来呀,警犬快要不行了。”
柳香芸焦急地喊。
“大嫂别看,我马上好。”
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条大浴巾裹住他的身体,范小柱被人粗暴地拖了出来。
“哎哎哎,讲不讲理啊?让我冲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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