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笑了。皇兄的人岂是他人可以的觊觎的!”楚寒答的认真,因为她根本就是我的人!楚寒心里想。
太子盯着楚寒的眼,试图从楚寒的目光中看到什么,又重重点头,“说的是!你我兄弟断不会为个女人生了嫌隙!”
楚寒的手负在身后,拳头紧的不能再紧。
所有的影卫都处于戒备状态,因为近卫都被派了出去。
明日,这江湖上就没有魑魅阁了。
“阿泥,你受苦了。”楚寒摸着阿泥的脸,短短时日,她已经受了两回伤了。
“主人,阿泥没事。”阿泥睁开眼,她早醒了,只是不想看到那个讨厌的太子。
“我真的没事,”看楚寒沉默不语,阿泥以为他在担心自己。为了证明自己没事,阿泥挣扎着想起身,却牵引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她低吟一声。
楚寒及时扶住人,把人轻轻圈在怀中。
阿泥闻着那雪后冷杉的气息,闭上眼。待主人身边,真好。
“疼吗?”楚寒问,阿泥摇摇头,又点点头,楚寒看着阿泥的眼睛,那双眼湿漉漉的,里面只有一个人,是自己。
低头,含住那略苍白的唇,许久,放开,“还疼吗?”
“刚才不疼,现在又疼了。”阿泥说的很轻,面颊上染上两朵红云,“是吗?”楚寒轻笑,把人再往怀里带带,避开她受伤的地方,“那这样呢?”说罢,舌尖轻挑,便破开了阿泥的唇,一点一点品尝着属于她的甘甜。
“你要去朝会?”楚寒去洗漱一番,又换了衣裳进来,阿泥问。
“嗯,你好好歇着,我朝会后就回来。”楚寒探探阿泥的额头,有些烫。
府医说过,阿泥身上的伤口多,很容易感染,昨夜,自己一次次给阿泥“止疼”,弄得她的伤口又渗血了,怕是感染了。
“暂且无妨,我再开剂药给姑娘。”府医把过脉,又写了方子叫人煎药。
“药太苦了,我不想喝。”阿泥很怕吃苦药的。
“乖乖听话,我回来……”楚寒凑到阿泥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阿泥的脸瞬间红透。
“好了,你走吧!”阿泥推一把楚寒,把头蒙进被子里,再不敢见人。
经过揽月楼一事,阿泥才清楚地知道,离开主人,那滋味有多么难受。
太子居然早早在大殿门口等着,楚寒的脸色逐渐冷下去。
太子使个眼色,二人来到一僻静之处。
“怎么样?”太子昨晚回宫,挨了皇后一顿教训,被灌了两大碗大补汤,又被皇后身边的嬷嬷看着进了太子妃的寑殿,一夜忙活,整个人看着都萎靡不振的。
“臣弟昨夜忙着魑魅阁的事,没留意。今早今府医来报,说是伤口感染了,人有些发热,其他就不清楚了。”楚寒路上已想好了怎么应答。
“发热?”太子惊呼,又压低了声音,“人放在你府上,你就不能多上点心吗?”太子急得原地转圈圈,“这样,我一会让人把东宫的药材给你带些,你下朝后就回去,务必把人给我照看好了!”
昨夜,母后说,让自己早日诞下孩子,并强调,嫡长子说须是从太子妃肚子里出来的。
徐瑾妍那张矫揉造作的脸,看着就让人倒胃口,他一直带入月影的脸,才勉强完事的。
可母后还提及了自己最近出宫,虽未明说,大概多少知道了月影的事。
他想把月影留在身边,还要花一番心思,这节骨眼上,不能再把母后扯进来,给月影多树敌。
圣上最终决定把河东的事交给太子处理,又派了凌王协助,同时又派三皇子齐王去河西考察旱情。
柳同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圣上开始看到凌王,这是好兆头,但又不够,太子和齐王都是主事,凌王只捞到个协助之职,就算做出功绩,也没凌王的份儿。
凌王的势力在朝堂之上还是太薄弱了些。如果加上柳家和郑家,局势定然会不同。
柳同想约凌王细商一下,凌王却推三阻四。
“臣听人说,关于臣户部尚的任命已拟好,最近几天,就明发御旨了。”柳同抛出第一个诱饵。
这个饵太诱人,楚寒不能不上钩。
于是,柳同大张旗鼓地在家中宴请了女儿的救命恩人——凌王楚寒。
因为是家宴,柳同还打破了男女不同席的规矩,让女儿柳惜芷作陪。
从柳府出来时,楚寒脚步很沉重,他做了什么?
他答应了柳同的提议,他要迎娶柳惜芷!
凌王府的侍卫见凌王出来,迎了上去。
凌王突然重重给自己脸上来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