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见姜晚玉眼神狠辣,像是极度厌恶齐王,他心中一紧,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有没有被他……”
姜晚玉斜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说的是什么蠢话。
陆砚辞:“……”
“自然不可能,如果不是担心素竹的安危,我早就将他大卸八块了!”
闻言,陆砚辞紧握的手才缓缓松开。
姜晚玉并没有发现陆砚辞内心的纠结。
她严肃地对着陆砚辞说道:“齐王此人,太过残暴,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毁在了他的手上,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他们讨回公道。”
陆砚辞添了几根木柴到火里,淡声道:“齐王是德妃最宠爱的皇子,而德妃的身后,是姚丞相。”
姜晚玉冷哼:“那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一个皇子。”
她不高兴地看着泼她冷水的陆砚辞:“你是皇室中人,不会跟他一个鼻孔出气吧?认为普通的女子,死了便是死了?”
陆砚辞眉眼沉沉:“你若要做,还需徐徐图之,不可莽撞。”
姜晚玉见他没有反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懂,对付这种人,就得一击即中,将他狠狠的钉死才是。”
陆砚辞迟疑了下:“有什么需要,我会让路柒助你。”
他想对姜晚玉说,全权交给他来处理,又担心她会怀疑他的居心不良,只得作罢。
姜晚玉这才扬起了嘴角:“那就多谢了!”
陆砚辞见她放松了下来,换了个话题:“你是如何被绑的?”
姜晚玉仔仔细细地告诉了他全部的经过。
陆砚辞沉声道:“你的车夫死在了马车附近。”
姜晚玉丝毫不意外,那些人都是杀手,做事狠辣,必不可能留活口。
陆砚辞见她不意外,继续分析:“他们易容成你的车夫,你上车前丝毫没有发现,说明他们的易容术了得,又或者他们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将车夫的言行举止学了个九成。”
这个车夫,是在姜家待了二十几年的老人了,姜晚玉出门,一直都是他驾的马车。
姜晚玉对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她上车前还跟他打了声招呼,根本没有发现他已经被调包了。
姜晚玉:“我在宅子中只待了小半个时辰,他们要易容,然后将人调包,这个时间这么短,根本不可能完成,除非……他们早就知道了我的行程!”
姜晚玉倒吸一口凉气。
姜府有齐王的内应!
姜晚玉面色铁青:“我们的马车,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通知车夫准备的,也就是说,从我还没出府开始,他们便已经得到消息了!”
“从遇见齐王到现在,才堪堪过去了不到半个月!他竟然能让人观察我的车夫,还能找到内应帮忙!”
姜晚玉怒意冲天:“真是**上脑的畜生!”
陆砚辞:“你可有怀疑对象?”
姜晚玉摇了摇头。
她眸色深深,嘴角扬起嘲讽的笑:“不外乎就是那几个,等我回去再一个个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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