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最终以山本武牺牲一条手臂为代价,用剑柄敲晕城岛犬而结束。
沢田纲吉看着山本武那被咬出好几个窟窿的左臂,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你明明还有比赛……”
“喂喂,别闹了,阿纲。”山本武来回握了两下左手,笑着抬起头,“有比朋友更重要的东西吗?”
早在他否认沢田纲吉是新玩具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朋友和棒球是不一样的了。
让他比较苦恼的是,最先点醒他的人现在却固执地认为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玩具一般的存在。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人身上:“比起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时淮的情绪不太对,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更加麻烦。
山本武直接走过去将剑插进时淮腰间的剑鞘里,腾出手在时淮眼前晃了晃。
“别看了,五感不通。”时淮松开沢田纲吉的手腕。
两道视线齐刷刷地盯了他半天,看样子敌人应该是被解决了。
将怀里的东西往前一递:“先上去吧,我需要帮助。”
昏迷不醒的小黑子几经辗转,再次躺进沢田纲吉的臂弯,两人面面相觑,决定还是先把人带上去再说。
他们将上面丢下来的绳子绑在时淮身上,看着时淮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慢慢吊起,站在洞底的沢田纲吉忽然升起想要将绳子切断的冲动。
“我在想什么啊。”沢田纲吉猛甩了下脑袋,将乱七八糟的思绪踢出脑海。
等安置好一切,众人围着闭目养神的时淮犯了难。
沢田纲吉下意识看向自己那不靠谱的家庭教师:“这下该怎么办?”
里包恩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时淮。
时淮若有所感,隐晦的暗金色仿佛跨越了世界,落在里包恩小小的躯体上。
“我需要一个锚点。”
他正立于真实与谎言的交界处,就好比卧病在床的植物人,醒不来,死不掉。
“谁都可以,不过……”时淮的视线精准扫过每一个看着他的人,嘴角上扬,“搞不好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轻佻的语气,恶劣的态度,看上去反倒像是被求助的一方。
“兔子纲不可以哦。”
还拒绝了最可能的选项。
沢田纲吉僵硬地维持着上前的动作,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时淮听不见,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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