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扶苏后我成了旺父爹宝 李诗情

第 51 章

两人闹过一场,苏檀眼泪汪汪地缩在一旁,发誓再也不跟他太过亲近了。 然而被马车颠地屁股疼,他还是依偎进嬴政的怀里。 他不是舍不得政爹,是这真皮沙发真香! 这样想着,他蓦然又想起玉米杆杆了,他连忙道:“就是掰完玉米后,将没有晒干的玉米杆杆立马用铡刀粉碎,挖地窖,密闭封存,这样就可以做贮青饲料,能放年,家里养了牲畜,比如牛、马、羊、驴等,都会爱吃的。” “玉米杆还可以像麦芽一样熬糖,等到时候全天下都是玉米了,玉米杆没那么稀罕的时候,还可以当柴火烧。” “你看着玉米能养人,杆杆能养牲畜,而人和牲畜吃了又能产肥,这沤了肥能种玉米,属实是个完美闭环了。” “先叫研发中心试试,等回头找个最简单的方法教给黔首,只有简单才能更好的流传,复杂一点都容易传着传着失真了。” 苏檀想想,自己忍不住笑了。 嬴政闻言若有所思:“过腹还田,确实不错。” “阿父总能一针见血,总结的很是雅。”苏檀笑眯眯地夸。 前些日子下了雨,这地上被踩的不平,马车把人颠得神魂颠倒,他垮着小脸,等国家稳定后,一定要修路! 嬴政见他面色实在不虞,便伸出大掌托住他,努力让他舒服些。 在他以为自己脑浆都要被颠成一锅浆糊时,他合上眼睛睡着了。 苏檀陷入梦想时还在想,待到王师平定中原日,家祭无忘求修路啊。 回章台宫后,他就被叫起来上课去了,说是韩非已经在房等候多时,叫他快些去。 苏檀睁着迷蒙睡颜,尚未清醒过来,便被寺人抱着往房去了。 “扶苏。” 韩非那温和的声音响起。 苏檀摇摇脑袋,这才醒过神来,赶紧作揖行礼,就听韩非说,今日要先学习一下儒家精神。 他想,这个他是懂的,仁、礼、和等。 然而—— 韩非口中有个不同的儒家。 比如孔子周游列国,孔子是个一米九,跟他政爹一样高的壮汉,带着三千学生,你若是愿意听,就跟你好好讲儒家,你若是不好好听,那就握着沙包大的拳头,跟你好好讲儒家。 苏檀:…… 历史可真有意思。 他记忆中的《论语》在韩非子的脑袋里,那叫《抡语》,抡着拳头教你好好说话,教你仁、礼、和。 这和他想象中不一样,苏檀突然想到自己先前默写的《三字经》还觉得自己厉害坏了,看在政爹眼里,岂不是非常符合他小儿人设。 单纯,善良,又好玩。 苏檀唏嘘一叹,当初怎么就没人告诉他呢。 “想去咸阳学堂看看。”他认真道。 韩非沉吟片刻,点头:‘成,非、带你去。’ 这么一说,苏檀顿时欢呼起来,谁不爱出宫玩!谁! 他穿上自己的小靴子,立在门口乖巧等着,见韩非出来,这才跟在他身后上了马车。 “公子应当、看看、旁人是如何、读的。”韩非道。 苏檀点头,这咸阳学堂有他一份功劳,他确实比较上心,当时出《三字经》,也是想着天下初定,以此为基调教授学生,去了去大家那股拿人命不当命的劲头。 秦地律法严苛,规矩到方方面面,治安相对来说好些。 但还有地方盛行游侠儿,他们要么背靠自家豪族,要么入赘、入幕豪族,再就是社会灰色地带爱逞凶斗狠的游侠儿,在当地可能还要夸一句义薄云天,但是放在秦律中,那就是要被判刑了,毕竟打家劫舍、帮工、帮凶等数不胜数。 也是秦律推行遭阻的原因之一。 他漫不经心地想着,很快就到了咸阳学堂,此处闹中取静,出了门隔条街就是闹市,但是学堂周围却自觉都安静的厉害,能听见的只有学生的声音。 听着那朗朗读声,他就觉得心中欢喜。 亮明身份进了学堂里面,苏檀就发现,此地和研发中心很像,应该是一批人做出来的,但相对实用性要好很多。 竹柏相映、亭台错落,园内小桥流水,不胜清幽。 苏檀和韩非带着众人走,就见一小少年跌跌撞撞地在前面冲,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青年,穿着小吏的衣裳,正无奈地在后面追赶,一边道:“读才能成才,往后……” “不要读!和阿兄一起做小吏就好!” 不等那青年男子说完,他追赶的小少年便回头反驳。<

> 苏檀看着他险些撞过来,便闪身至一旁,看着两人交流,叫小少年读总是难的,看的出来,这个小少年在家也是娇生惯养的,而听着这男子的声音,又不似咸阳口音。 毕竟这个年岁,树上的鸟窝等着他掏,这河里的鱼儿等着他摸,满世界都是稀罕东西,又如何肯坐下看那些晦涩难懂的籍。 “遬!仔细冲撞了贵人!” 青年男子见苏檀一身玄衣,登时慌得厉害,这种衣衫布料,一看就是公子王孙。 “阿兄,那你带我回南陆吧!”小少年撸着袖子,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再逃的样子。 苏檀驻足,好奇地看着。 现在虽然说招收学生,但是以自愿为主,你要来读便来,你若不来,也无人管你。 现在这明显就是家人要送过来,但小少年不愿意。 他多看了两眼,那青年男子便过来作揖赔罪:“在下乃南郡安陆县小吏喜,愚弟遬实在顽劣,惊扰了诸位,请见谅。” 在咸阳城中,他并不敢肆意横行,只要他弯腰弯得快,一般人是不会跟他计较的。 苏檀好奇地看着他,笑眯眯道:“无事,学堂中只有学生,没有官吏之分,不必太过客气。” 喜却再次作揖,才支起身子,客客气气地聊天。 “遬为何不愿读?” 苏檀好奇问。 一旁的遬听见问话,便立在一旁,学着喜的样子行礼,这才小声道:“这里东西是挺好吃的,但是那真难背啊!” 他离家心切,又难过思家,自然不愿意读。 “阿兄也就陪遬三日,明日就要回家了,一日在此,实在是可怜,还不如回家,大家都在一处,和和美美的。”遬满脸都是失落。 苏檀闻言,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他上初中后,学校要求必须住校不得走读,他在学校能看见自家楼,但还是会很难过。 “可是阿兄就请了半月的假,不能逾期了。”喜也有些不舍,弟弟自幼顽皮活泼,但他很是聪慧,都说他若是不读,一辈子就荒废了,这么好的人才,就应该读做官。 咸阳学堂并不好进,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能在此处报名,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弃。 苏檀摇头失笑:“还是读吧,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长久的在一起,等你长大出息了,在咸阳城买房,把你家亲人都接过来,岂不是飞黄腾达,家人又在一处了?” 他劝了一句,就要起身离开,却见遬的眼睛一亮,笑眯眯道:“那大兄回家跟二兄说,让他多多赚钱,在咸阳城买房,一家人都来!” 苏檀:…… 主打一个卷自己不如卷别人,厉害了。 “你若是想做生意,倒不如去城东安家食肆学学手艺,他们教许多吃食,再者去纸坊、伞坊等等看看。” 苏檀温声给他出了句主意,这才转身离开。 等踏出几步时,才猛然回头,看向那高大温润的青年,正在俯身规劝自己的弟弟遬。 喜!秦吏! 云梦睡虎地11号墓的主人! 他不由得怔住,这种和历史人物面对面对话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见他回头,韩非低声问:“怎的了?” 苏檀摇头,又抬脚往前走,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便驻足来听。 他以为三字经,会被父王摒弃,没想到还在此处教授。 “人之初,性本善……” 听着稚儿牙牙读声,便觉得心中充满了无数的澎湃。 韩非也在门口立着听,半晌才侧眸看向苏檀,轻声问:“时有传言,说是这三字经乃公子扶苏所,不知真假?” “假的,是我学来抄写下来的,扶苏若是有这才能,还上什么课。” 苏檀倒是想。 两人说着,便又去旁的教室看,见各处上课都极为妥帖,这才放心些许,不爱读怎么行呢,他都被逼着读,甚至要学诸子百家。 说好的秦地尚法家,只需要学法家就好了。 但是当你深切了解到后才知道,秦王更多奉行的是王道、霸道,孟子曾曰过:“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國,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 但在诸侯争霸的时候,想要一家独大, 没点能耐是真的不行。 ?想看李诗情的《穿成扶苏后我成了旺父爹宝》吗?请记住[格格党学]的域名? 他正看着,就见身后有男人款款而行,他远远地就看见了,当时眼睛就亮了。 “阿父~”他甜滋滋地唤。<

> 等嬴政走近了,他这才笑眯眯道:“看看,天生吾徒有俊才!想出的这法子好不好?” 嬴政点头:“吾儿确有俊才。” 苏檀:…… 他这是借用太白一句诗,自己说着不觉得有什么,就是想邀功,但是嬴政这样夸他,实在让人羞耻满满,但是没关系,他现在脸皮厚了。 一旁的韩非在作揖行礼。 等寒暄过,苏檀这才昂着小脑袋,一脸气势汹汹:“阿父打算来咸阳学堂,竟不带扶苏!” 好事要想着扶苏才是。 然而—— 嬴政满脸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开口:“寡人欲寻吾儿同往,不曾想不见人影呢。” 苏檀瞬间懂了,这是去找他,结果他已经跑路了。 “看,那桌椅多好看。”他顾左右而言他。 嬴政没有计较,屋内的桌椅确实比较好,小孩坐着要舒服很多。 “还有什么巧思,尽管使出来便是。”他还想再榨一下。 苏檀摇头。 他被榨干了,没有了。 “饿了!”他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今天这活动量比较大。 嬴政便带着他往食堂去,叫厨人给他做饭吃。 虽然没有言明身份,但他浑身穿戴,叫人问都不敢问了,厨人赶紧忙着给三人做饭,但是端上来以后,苏檀吃了两口就怔住。 “这是什么肉?”腥臊味有点重了。 嬴政也跟着尝了一口,二人鲜少在外面吃这些肉,他登时面色一沉,冷声道:“怎么回事?” 那厨人一见贵人发怒,吓得不行,赶紧过来伺候,一听见说是猪肉有味,当即就不服气了,梗着脖子回:“咱这是在学堂里头做小厨,世代为厨,无作奸犯科才可入,这肉都是当日的新鲜肉,不可能有味儿。” 但看贵人的样子也不似作假,他就躬身上前来,尝了尝,这才低声道:“就是这个味啊?” 这肉便宜,就是给寻常人家吃的,若是有钱些,都吃羊肉、狗肉了。 苏檀闻言登时一愣:“这猪不曾劁过吗?” “啥是焦?烤焦吗?”厨人比他还愣怔,家传的手艺,现在被人质疑了,比要他命还难过。 “不是,就是公猪还小的时候,把他的蛋给嘎了。” 厨人:? 嬴政:? 什么虎狼之词!把猪蛋给去了,这简直闻所未闻,离谱至极。 “怕是不妥吧?”厨人迟疑。 苏檀示意身后跟着的寺人付钱,这才低声道:“想起我还有事,这饭菜就尝了一口,你换了筷子来吃便是,我们就先走了。” 还想着尝尝学校食堂,没 想到又想起来点东西。 公子王孙在线劁猪,真是……奇特经历。 “阿父,为何我们在章台宫吃的肉那样香。” 他有些不解。 嬴政也不知道:“寡人未曾关注过。” 一旁的寺人知道,但他不敢说,谁敢给他们吃寻常猪肉,若是一点不爽,那是杀头的罪过,定然是有窍门。 两人对视一眼,苏檀呲着小米牙邪恶一笑:“那不若阿父同我寻个屠夫去,在线劁猪。” 嬴政看他笑得样子不对,登时就摇头:“寡人还有政务。” 苏檀知道他拒绝了就鲜少有回寰余地,便又看向韩非:“老师~” 韩非素着脸,低声道:“非、写、忙。” 反正不想看这等伤眼睛的东西。 于是韩非和嬴政相携离去,就苏檀自己立在原地,看着二人恨不得瞬间消失在他面前,鼓着脸颊道:“此等利民生的好事,怎能如此忌讳?” 实在是离谱。 他还是在街上找了一个屠夫,立在招牌下,看着对方那宽阔的肩膀,和一动就轻颤的肥膘,不由得呆住。 怪不得古代都以富态为主,在大家都饿的精瘦的时候,他能膀大腰粗,看着确实很有震慑力。 “谁家小儿?”他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 苏檀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和那屠夫标配的身材,闻言立马道:“我有点事,想要请你帮忙。” 不等屠夫拒绝,他直接道:“这是酬金。” 他直接摆了一块金在桌上。 小小圆圆的金豆,瞬间吸引了屠夫的目光,但是对方不缺钱,便先问:“什么事?” 苏檀笑眯眯道:“就是帮忙再买只十天左右的小猪崽,从它身上取掉个无伤大雅的小东西。”<

> 屠夫满脸狐疑,但是这事他挥手就能办到,故而并未再推辞,而是直接应下,摆摆手,就有人直接抓了三只猪崽出来。 “选哪只?” 屠夫大手一挥,很是豪迈道。 苏檀看着面前的小花猪和小黑猪,果断挑了最肥壮的:“就他了。” 稚子当街买猪崽,还是比较稀罕的,众人难免多瞧上两眼,但是很快,众人就要惊呆了! 因为—— “按住他,露出屁股来。”苏檀认真道。 屠夫满脸震惊,有些犹豫道:“小猪也是生命……” 苏檀:…… 你一个屠夫跟我说生命,稀罕了。 “按住。”苏檀道。 见屠夫依言按住,他看了看就让放开,然后让人准备刀、炭盆、开水。 屠夫:?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一肚子的疑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檀却不再解释,而是低声道:“这三只小猪崽都是小公猪吗?是的话,我都买了。” 等他说完,周围已经围了一群人,正好奇的围观,却被侍卫好言相 告,叫离远些。 众人便更加好奇了。 将面前的小刀在炭盆上轻轻炙烤,又让屠夫又温开水洗手,这才笑着道:“使两个人按着这猪崽,务必叫它挣扎不了。” 等都准备好了,苏檀才笑眯眯道:“你捏着它的蛋,在皮上轻轻一划,将那里面的圆球给挤出来。” 屠夫顿时浑身僵硬起来。 “你要这物作甚?”他某处已经隐隐作痛了。 苏檀一脸坦然:“朕看古上有言,猪崽以七天至半个月内劁去其物件,便可……”他视线在屠夫身上转了一圈,笑眯眯道:“膘肥体壮,一只猪混似原先两只猪,最重要的是,那肉便没有了公猪的腥臊味,吃起来香死了。” 屠夫暴躁地皱眉,总觉得他在骂人。 谁知小儿一脸无辜,买了他三头猪,都是让劁了,还又放下一块金,笑眯眯道:“此番还要劳烦张屠夫将这三只猪,送到城郊的研发中心去,就说是苏苏让送来的。” 张屠夫有些迟疑,一听研发中心的名头,登时有些不敢多说话了,只皱着眉头道:“这当真有用?” 苏檀摊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成则你往后发达了,失败了,你又有什么损失,混当没养这只猪崽,当然你要是不放心,还可以用鱼肠线将猪崽的伤口封上,但一般是没问题的。” 苏檀说完,笑着冲众人道:“这手法,也叫大家看见了,谁要是有天分,自当能学会,这拿着一把小刀,十里八村岂不是又多了项赚钱的营生。” 但是—— 众人的眼神,看着他如同煞神。 苏檀磨着后槽牙,哼笑着道:“自古圣贤多寂寞啊~” 等他走了,张屠夫的摊位前就炸开锅了,众人议论纷纷,满脸都是不解:“他……哪来的魔鬼。” 然而公子扶苏在民间行走的多了,总有认识他,知道他惯常拿出些小玩意儿,只要你当真,不说发达了,那真是能多个营生了。 “快些学吧,我是安家食肆的小二,我家能那么红火,靠得全是这位郎君教授的技能。” 人群中,一个做厮役打扮的人开口了。 他甚至惋惜地摸摸自己的手腕。 “也就是我瘦弱,摁不住那小猪崽,又叫又挣扎,看着就得一把子力气。”那厮役说着,来到张屠夫的摊位前,笑着道:“咱惯常在此买猪肉,这小郎君有个规矩,就是他教的东西,众人都可学,我也不跟你来虚的,明儿叫一汉子来学,不光拿束脩,只要你这阉割过的猪肉养大了,我先买上十斤,给你宣传宣传,如何?” 随着他这样捧场,原本将信将疑的人,此番也信了几分。 张屠夫更是目瞪口呆:“当真?” 那三对圆球,还在他摊位前放着,看着分量,还能再烤上一烤。 苏檀拍拍屁股走了,深藏功与名,但随着被人认出来是他教的技能,这咸阳城中的公猪崽,大多都遭了毒手。 咸 阳城中有个四岁的小郎君,生而知之,甚为仁善,乃天子在黔首间的代表。 一传十十传百,慢慢地连菽乳村都得到信息,特意提着豆腐来请张屠夫来劁猪。 “快些去吧,郎君教的东西,向来都是发家致富的好法子,也容不得丝毫耽搁。”菽乳村几个汉子,不住的催。 他们菽乳村有钱,养的猪也多,下的崽也多。<

> 张屠夫满脸不解:“一黄口小儿所言,你们为何如此信任,在咸阳城中便是如此,一听说是他,个个话都不说,拉着老子就去劁猪,老子是个屠夫,他们叫老子劁夫!” 他牢骚满满。 菽乳村的几人对视一眼,领头的是里长家的儿子,闻言笑眯眯道:“你当我们菽乳村的青砖瓦房是怎么盖起来的,当初郎君怜惜我们生活困苦,特意教了做菽乳的法子,我们要是跟你一样,不肯听信一句,那岂不是错失良机。” 张屠夫一听,确实是这个理。 但咸阳城中的张屠夫,并不怎么把一个出名的村子放在眼里,能有多有钱,还能比咸阳城中的黔首有钱不成。 然而等他去了几家,他顿时不说什么了。 实在是太豪华了,他去了,家家白米饭,还要炖肉吃,他家是屠户,算是有肉有钱的,也没有那么多余钱天天吃肉天天吃白米饭,多奢侈,过年这样吃两顿才差不多。 可菽乳村就是这么富,他们甚至不吃豆腐,给他一篮子豆皮回来吃。 张屠夫想想,怪不得菽乳村的人这么相信,他现在只想把他那一院子的猪给劁了。 苏檀回宫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他正要自己用膳,就听见寺人说,秦王传召。 等他去了,就见嬴政正端坐在餐桌前,显然是正在等他。 “坐。”他说。 苏檀从善如流地坐下,笑眯眯道:“已经劁好了,等研发中心这三只猪养大后再做推广,把这肉做熟了一分,没有人能逃脱这肉的诱惑。” 嬴政不欲多言,他点点头:“吃。” 以往不光推出什么,他都非常感兴趣,要了解个彻底,但这一次,是真没什么兴趣。 苏檀也没多说,而是香喷喷地吃着肉。 现在不管他怎么解释,对方的所有注意力,都会在把猪的蛋蛋给嘎了,堪称令人发指。 但是到时候香喷喷的肉到嘴里,别人又会后悔这劁猪劁的慢了。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不过半个月功夫,咸阳城中已经疯传起有个四岁郎君因为失去了蛋蛋,所以看不得天下猪崽长蛋蛋。 苏檀:? 嬴政:哈哈哈哈哈 苏檀被嬴政的笑声给吵到了,他想到了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大家会传成这样,虽然咸阳城中,许多猪崽失去了蛋蛋,但是他好像也失去了点什么。 他面色阴晴不定,面色几乎狰狞起来:“我有!” 嬴政闷笑:“嗯,你有。” 但暴 击很快来了。 王贲、蒙恬、李信、楚姬休沐了。 一放假就来找他的某人, 一进门就哈哈大笑:“某四岁郎君痛失某物, 于是发誓要噶尽天下某物,哈哈哈哈哈~” 苏檀阴沉着脸:“对。” 他阴恻恻地盯着王贲,冷声道:“我现在进化了,已经不满足祸祸猪崽了,现在就喜欢某些告状的少年,活力无限,应当能叫孤也跟着活力满满。” 王贲瞬间收声,他用大掌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当他什么都没说过。 “公子……” “公子。” 蒙恬和李信赶紧上前来行礼,蒙恬低声道:“坊间传言不足信,贲,往后不要再提。” 在苏檀冷笑声中,王贲连忙道:“我不信,傻子才信。” 是的,他就是哪个相信了的傻子。 这番折腾过去,苏檀气鼓鼓地坐着,心想流言果然猛如虎,可怕。 “苏苏,我好想你啊,你这次都没有去找我。”王贲惨兮兮道,试图将刚才那一茬给揭过去。 苏檀:“呵。” 记仇中,勿扰。 正闹着又见楚姬来了,王贲盯着多看两眼,有些迟疑道:“楚夫人生的有些像季楚啊。” 楚姬闻言,眉眼微垂:“是吗?” 季楚…… 楚姬…… 王贲猛然起身,简直不敢相信,他总觉得他猜到了什么,他确实对楚姬不熟悉,但是他对季楚非常熟悉。 但是他什么都不敢说了,只闭着嘴,闷声坐下。 而一旁的蒙恬和李信行过礼,就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我不仅聋我还瞎,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檀见此,又忍不住笑起来。 “阿母是来寻父王的吗?”他问。 楚姬点点头:“也是寻我儿扶苏的。”她睁眼闭眼都在担心扶苏,生怕他一人在宫中受欺负。

特别是听到传言,说一四岁郎君失去了……某处,她更是担忧的厉害。 看着楚姬进屋,苏檀皱眉:“朕,风评被害啊。” 嘶,他也不能拽着人就开始解释,哎呀我就是那个四岁郎君,我对猪崽的某处没有任何想法,请不要再传流言了。 那不但不能让流言消失,怕是别人会更加兴奋。 他躺平了。 甚至在上朝时,李斯用揶揄的表情看着他时,他便回以坦然一笑:“客卿有事?” 李斯:…… 他没什么事,也不敢有事。 苏檀不由得笑起来,温声道:“那倒是挺好的,盼客卿身体安康。” 李斯:…… 他直接退后,当没这回事。 苏檀不由得笑了,立在原处,认真听政。 等下朝后,还来不及走,就听一旁的御史冷眼以对:“君子立世当顶天立地,不应……” 苏檀毫不犹豫:“许卿所言极是。” 他不跟御史耍嘴皮子,那是人家的饭碗,他不用自己的业余去挑战对方的饭碗。 看着他噎的够呛,其余支持扶苏的人也跟着上前,笑呵呵道:“臣将家中所饲养的猪崽也给劁了,本就是养来吃肉的,总要试试公子的法子,若是成,往后的嘴巴都有福气咯。” “?(格格党学)_?” 等回了正殿,他不由得小脸一苦,他做了那么多事,都不被人念叨,怎的一朝劁猪天下知。 惆怅了。 苏檀挨着嬴政坐下,惨兮兮道:“你是不知道啊,多少人嘲笑我,真真让人无奈啊。” 嬴政也听说了,摸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你不可能令所有人都满意,既然这样,问心无愧就好。” 苏檀点头。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不影响别人揶揄看着他的时候不开心。 “哎,得想个新鲜玩意儿,让这一茬过去才是。” 他蔫哒哒道。 “这有何难。”嬴政毫不在意。 苏檀满脸茫然的抬眸,笑着问:“此话怎讲啊?”他说。 嬴政漫不经心道:“过了九月,就该过年了,岁取星行一次,祀取四时一终,年取禾一熟,载取物终更始。故而下个月,很是热闹,大家就会忘了这劁猪一茬了。” 苏檀登时兴奋起来,要过年了,他也期待啊。 “过年会有什么好玩的?”他问。 嬴政摇头,宫中多为宫宴庆典,不拘什么时候都是一样,民间倒是有百戏、要放爆竹,还要走亲戚等,倒也热闹的很。 “不过更近的是重阳节,九月九日时,就会祭天帝、祭祖,以祭祀来祈求丰收。” 这也是盛大的典礼,只不过是随着国礼和君王的心情。 “你若是想热闹,便以此也好。”嬴政道。 苏檀连忙道:“当然是近的好,我感觉再过一段时间的传言会更加离谱,别最后变成他是爱吃某物的魔鬼了吧。” 嬴政想想,确实迫在眉睫。 于是抬手召寺人进来,示意他下去传口谕,去告诉太祝,今年重阳节大办。 刚好他第一年亲政,需要排场告诉列国,秦国尚且安稳,兵肥马壮,莫要来犯。 苏檀闻言喜滋滋地点头。 然—— “禀大王,太祝遣人来问,今年祭祀,用人牲还是畜牲?” 随着寺人话语的落下,苏檀猛然起身,畜牲他懂,什么叫人牲,他心里怦怦跳,转身看向一旁的嬴政,就听他道:“就用畜牲,往后都不必用人牲。” 苏檀小脸发白,光是一个词,将人命漠视到了极点。 “所谓人牲……”他迟疑着问,生怕自己意会错了。 就听嬴政道:“便是奴隶。” 苏檀懂了,他惆怅一叹:“怎可 用人?父王英明,不用人是对的。” 嬴政摸摸他的头,轻笑着道:“你这柔软的性子,往后可怎么办?” “父王一扫六合,就适合一个柔软的君王来休养生息,给黔首以喘息的时间,扶苏不知性命几何,就算往后……也得选个仁善的性子,才能让秦国的天下更稳定下来。” 苏檀眉眼柔和。 他倒是不想死,但乱世充满了意外。 嬴政闻言眉眼冷凝,低声道:“不许说丧气话,寡人的孩子,自然会长命百岁。” 苏檀摊手。 不与他争辩,

转而又兴致勃勃道:“到时候菊花开了,可以做菊花酥吃吗?” 想想就怪香的嘞。 嬴政挑眉:“菊花酥?那是何物?” 怎的还有新鲜玩意儿,他那小脑袋瓜,跟着玄女到底都学了什么。 “一种菊花酥是把菊花裹上鸡蛋液,过油炸,能把隔壁的小孩馋坏,还有一种做法是用面粉、鸡蛋、猪油、糖,做的点心,都香死了。” 一说,他就想吃了。 立马传召厨人来,美其名曰,提前联系一下,等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拿出来给众人吃个新鲜了。 嬴政知道他心情不大好,便刻意的纵着他,立马叫厨人给他安排。 一些字小吃食罢了,不值当什么。 当用麦芽糖在和面的时候,苏檀就想,快些打下百越,他想吃白糖、红糖,想啃甘蔗。 谁不喜欢吃甜食! 那是命。 苏檀馋的不行,现在已经进展到,恨不得跑到百越去,拿根甘蔗就跑。 他一拍大腿。 “傻了呀。” 说着他就哒哒哒跑去找政爹,挨着他坐下,眨巴着眼睛,笑得一脸乖顺:“父王,有使臣或者商队去百越吗?” 嬴政摇头。 “此处险峻,多有瘴气,凡去的人,多死在路上,慢慢地就没有人去了。” 不光是崇山峻岭,还有水土不服。 苏檀闻言,失落不言而喻,他是想吃糖,但是没有丧心病狂到要拿人命去买几根甘蔗。 “阿父,你赶紧打六国,顺便打一打百越,我馋那的甘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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