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鱼上买东西靠谱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问罪(二)

周芙灵跪坐在地掩面哭泣时不经意抬眼正好将周芙玉的不适收入眼底,立刻又捏着帕子嘤嘤哭道:“姐姐只说灵儿在酒中下毒谋害姐夫与大哥哥,却忘了你与大嫂都是那日传出的喜讯,灵儿若真这般做了又能有什么收益?”

周芙玉叫周芙灵气得不行,边上一直留意着她动静的姑姑连忙上前一步帮她顺气,谁知前者怒极反笑,连名带姓地喊道:“周芙灵,你当真以为只靠你一张巧嘴就能转黑为白将自己摘个干净不成?!”

“玉姐姐,灵儿不知哪里惹了你不快,大不得日后玉姐姐到处灵儿回避便是,姐姐当真要如此苦苦相逼不成?”周芙灵心中一慌,心道难道周芙玉当真抓了自己什么把柄不成,连忙补救道。

“若是姐夫与大哥哥真有什么,姐姐如此生气怪罪到灵儿头上便也罢了,可大哥哥与姐夫此刻安然无恙,府上半点问题也无,姐姐当真要欺灵儿一庶女凭什劳子脏水都往灵儿身上泼不成?”

“玉姐儿,这灵丫头若是真有哪里对不住你的,你与我好好说道,三婶娘作为嫡母自当会好好管教,可你这般,却不觉得太过了些?”说着周芙灵竟是又哭了起来,这画面看着狼狈倒真有几分可怜,就连边上一直看戏插不进话的许氏都觉得周芙玉许是仗势欺人来的了。

饶是周芙玉一贯知晓会咬人的狗不叫,也未曾料到三房上下最棘手的竟是周芙灵这么个不起眼的庶女。

“好,好,好!”周芙玉连连长吁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澎湃的怒意,气得连道了三声好,这才美目一瞪,威严道,“原还想再下人面前给你留两分脸面,既你不愿要这脸面,我也没必要顾

着这可怜的姐妹情……新月,将证人证物带上来!”

跪坐在地的周芙灵听得周芙玉喊证人,连哭都忘了,饶是她早做了心理准备也万万没有想到后者真筹齐了认证物证,当真是冲着处置她来的!

“这是那日三老爷买来的酒,大厨房的婆子一早就招了,说是三老爷那日将酒送去大厨房温的时候,只有五姑娘房里的丫鬟去过……”证人说完了证词后,丫鬟新月又站出来将不足的地方一一补上,说话间又叫人拿出了那日宴席间众人都见过的酒坛。

而周芙灵早在酒坛子被拿出来的那刻就心知此事再无回旋余地,脸色灰败再没有解释挣扎的**。

周芙玉见状心头一口恶气总算是吐了出来,又见立在一旁手足无措只知狠狠用眼刀剐周芙灵的许氏:“三婶娘放心,我也不是那等是非不分迁怒旁人的人,五妹妹此举必是瞒着众人的……”

“只五妹妹到底是三房的姑娘,且又已是外嫁女,我身为姐姐却是发落不得,但此时干及我兄长与夫君,还望三婶娘能拿捏出个章程来,好生处置妥当了。否则这认证物证具在,我家就是拿着状子告到顺天府也是不怕的……”

许氏本还想插科打诨蒙混过去,将周芙玉打发走了再处置周芙灵,没曾想后者竟直接抬出了顺天府,立马就将她唬住了:“是是是,是婶娘教女无方原怪不得旁人的,玉姐儿放心,此事婶娘定不会偏颇。”

周芙玉见许氏确不会轻易放过周芙灵的样子,心头微松,又道:“虽说那日三叔劝酒时兄长与夫君未曾多饮,但到底是碰了酒的。这两日前朝事忙,兄长已表示身子多有不适,还请三婶娘做主,叫三妹妹拿

出解药来……”

“要甚解药?没有解药!我只恨那日的毒不是下在饭菜中,叫你们这一家子烂了心肝的货全都一道黄泉路相伴……”周芙灵跪坐在地,一双眼妒恨地看着周芙玉言语恶毒道,只还没等她说完,边上许氏的心腹便急急捂了她的嘴,不肯再叫她露出半句污言秽语来。

事情闹得这般大,就是众人都瞒着老太太也不能叫周芙灵就这么轻松过去的。

三房许氏当机立断昭告全府自己没有养好周芙灵这个庶女,几乎是用赶地将周芙灵夫妇二人打发走。

这还不够,许氏又趁此机会怪钱姨娘教唆教坏了姑娘,趁着周霖还未归府,直接打发身边身强力壮的婆子收拢了几件衣服,急急将人打发到了京郊外某个偏僻的院子上去了。

待到周霖回来时,本欲发作,又听说周芙灵做下的丑事,当下连气都不敢生了,着急八慌地去了前头二房,给周瑞祥并三姑爷赔罪告礼,忙忙当当地一日过去,临到了了再想去后院歇息才想到一贯温情柔意的姨娘已被送到庄子上……

“姑娘是没有看到三姑娘今日的威风呢,府里几房的丫鬟都在传,三姑娘往日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不曾想也是个厉害的,这一出后看看谁还敢轻易拿捏二房太太们好欺负……”

张清胭叫翠羽说得一乐,不觉间连心头的苦闷郁气都感觉消散了不少,呼吸都畅快了许多,就连入喉的苦药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难以入口了。

翠羽一边讲着今日三房的种种一边盯着张清胭将解药喝下,一见药碗空了,连忙自边上拿了一盒蜜饯,捻起一颗急急塞到后者口中,生怕她一个不适又将辛苦熬好的解药全吐了。

“那钱

姨娘倒也是无端糟了这祸,叫许氏送去庄子上,怕是日后都回不来了罢?”张清胭含着蜜饯叹息一声,脑海间忽然便想起早些时候,她刚进府的光景。

那会儿的三房上下和其风光,二房上下虽说是正经主子一家,过得却不如三房院内的一个管事来得自在,就连那位姨娘那会子身上穿的戴的都比赵氏这个正经太太来得潇洒。可在看如今……岂是一句世事无常能说得清楚的?只能说万般皆是命罢。

张清胭本以为自己睡了许久,应当是不能再睡的,谁曾想那解药的药效一发作,没一会儿她又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

不得不说周芙灵的解药还是非常管用的,一贴下去张清胭只觉得身上沉疴尽去,连带着脑袋都清明了许多,不似前几日那般混混沌沌难受得厉害。

雾霭翠羽几个大丫鬟见她状态好也都十分欣喜,哪怕张清胭大病初愈吃不得重油腻不克化的东西,院中的几个丫鬟还是费心费力地给她整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只希望小姑娘能多用点,将身子养好。

“我不过是用个膳,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张清胭看着守在自己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颇有些哭笑不得,“这般叫我怎么吃得下?你们要是实在得闲,不若先去帮我跟老太太与父亲那知会一声,也好叫他们放心,不要总挂心着我。”

几个丫鬟这才讪讪应了一声,纷纷找了事情退下,又有最稳重的雾霭领了张清胭传话的令,特到张家走了一趟。安抚了那日的宁姑姑,也告知张家夫妇张清胭安好的消息。

因前头几人瞒得紧,除了宁姑姑和老太太院中的易嬷嬷隐约听到了点风声外,

旁的人并不知晓张清胭中毒一事。

这不张寅一听女儿病愈,立刻与吴氏自房又翻出了许多好东西,一股脑地塞给雾霭带走,连带着还命管家给苏鹤非去了消息,只道是过两日天色大好一同出游。

苏鹤非只那日在张家与镇国公府走了个来回,心中惦记上了小姑娘的病情,但也仅限于此。且看院内还有一为了小姑娘醉生梦死的敬王殿下便知,前者断不可能因为一点疑虑就大张旗鼓地在他的眼皮底下打听镇国公府的消息,这不是剜萧丛的心吗?

是以管家的消息来得倒也正是时候,至少也叫苏鹤非放下了心,连带着连出游一时都爽快应下了,直到目送身边的长随将人远远地送了出去,苏鹤非才意识到应下不妥。

“你过两日要与那丫头出去?踏雪寻梅还真是潇洒……”苏鹤非还没来得及懊恼多久,一转身就见到了脸色黑沉如铁的萧丛。

“张伯父盛情难却,加之前两日张家姑娘……”苏鹤非莫名心虚,本想解释,结果又想到了什么只咽回了原本的解释,改口道,“朝局越发诡谲,张大人毕竟与我有恩,他既不愿卷入这旋涡之中,我自当该想办法劝他离开上京这是非之地。”

“本王也没旁的意思,”萧丛盯着苏鹤非脸看了许久,见他一脸真诚不似作伪的样子,心中也是一虚,讪讪道,“你也不必解释,如今我与她已是陌路,本就没资格过问……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

苏鹤非叫萧丛噎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正犹豫是不是该安慰他两句时,就见觉萧丛忽然如前者往日安慰他那般,拍了拍他的肩:“照实说,你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儿郎,你若不介意……你两确实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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