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还有别人,让那姑娘不好明说。
“所以,她还会来找我们的。”
沈瑶猜测。
“苏某这一路走来,总觉得这城中有些蹊跷。想起陆兄正在城中,遂来请教一二。”
另一面,苏宴安斟了茶,已经与陆识聊上了。
“不瞒苏大人说,陆某昔日离京,已然对陛下失望,更不想再过问任何京中和朝中之事。”
这陆识说话倒也坦坦荡荡,估计是同苏宴安不见外。
沈瑶听这话头,两人关系应当就是不错的。
“这城中数月,一直不够安宁。陆
某猜着恐与上头大人有关,数度犹豫想写信告知苏大人,希望苏大人派人来看。
陆识说着,自嘲般笑了笑摇头。
只是当初他被流放时,沈致鸿已经说了,要他一辈子不得入京。
他的信一旦进了京城,到不了苏宴安手中,就会被几个仍旧盯着他的同僚收下。
说不定到时,他反而趟了浑水,吃力不讨好。
“也是缘分,苏某回京途中经过,恰好就遇到了。
苏宴安抿了一口清茶,觉得提前将沈致鸿送回宫是对的。
他一路走走看看,兴许还能再多了解一些民生民情,地方势力实况。
“苏某方才听两名巡夜士兵说起‘红衣新娘’,不知是什么典故。
苏宴安回想几秒,道。
“就是前些时日,有巡夜的士兵说,在河边看见了身着红衣,脚不点地的女子。
陆识摇摇头,显然是不信这些传闻的。
“这一带民风未开,百姓愚昧。陆某才来的前两年,百姓经常将自家女儿扔进河中,要给河伯做新娘。
“说是能保一方水土顺风顺雨,丰年大吉。
这个典故,自己也在教科上看过。
沈瑶眨眨眼,随后道:“谁提的这个话头,将他自己扔下去,看他还整不整这些妖言惑众!
“是官府大人提的。
陆识应道。
“也是为此,虽有人有过同长公主殿下一样的想法,只是谁敢动官府大人的千金。换句话说,就算是祭祀,也犯不着官府大人的千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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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中多的是百姓嫌弃生了女儿,觉得是赔钱货,巴不得将女儿扔进河里做个新娘。
好从官府大人那要一点祭祀品和银两。
“若陆某没有算错,两日后,又要给河伯娶亲了。
陆识轻摇羽扇,算了算时间点,同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