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证面前站着的人是不是那位在京城里臭名昭著的长公主。
“陆学士不用担心。既然苏某肯带长公主殿下过来,自然就不似传闻。”
苏宴安也没有过多解释,只不急不缓道。
“三位请进。”
这酒馆是开在了一间角落里,许是地势偏远,他们说了这一会话,倒也没有遇着旁人。
陆学士将他们引进后,方才自我介绍道:“
小生陆识,见过长公主殿下。”
“这位是江公子江行简。”
苏宴安道。
眼看苏宴安于陆识坐定,两人相谈甚欢,沈瑶显然有许多不解。
这苏宴安的人脉到底有多广,怎么到哪都有熟人落脚地?
“公子听闻过这位陆学士吗?”
她压低声音询问江行简。
“略有耳闻。”
江行简低了一回头,向沈瑶道。
若他没有记错,这位陆学士昔日曾中了解元。
“陛下也曾想封他为官,后来不知何事,陆识得罪了陛下,才被流放到了僻远之地。”
虽未亲眼见过,锦衣卫对朝中各类事情自然都了如指掌。
江行简想了想,补充。
能被沈致鸿流放的……
不出意外,多半也是沈致鸿的问题。
沈瑶没忍住,愣是在心中这样吐槽了一句。
“不过,江某就知,苏宴安不做没准备的事。”
江行简轻笑一声,像是对苏宴安能找到陆识的事早有预料。
“早知如此,一开始就来找陆识不就好了。”
沈瑶撇撇嘴:“一路惊心动魄,吓了我好几回。”
“苏大人那是在摸清城中的情况。”
江行简道。
毕竟,白日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很多事都不方便做。
只有在夜色下,又是满城戒严的情况中,最容易暴露一些见不得光的行迹。
“若江某没猜错,方才那姑娘,并非不认公主。而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与公主当场诉说。”
那姑娘开门时,江行简特意朝里看了一眼。
里间没有点灯,借着月色隐约可以看见一张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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