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侍女低头答应后,跟随沈瑶来到卧室。
沈瑶斟酌片刻,旁敲侧击问了几个问题。
从侍女的回答里,沈瑶得出几个结论。
私奔的事是沈之言提的,最早主动接近温向晚的也是沈之言。
至于……
温向晚最后消失的时间,应该是上月初七。
侍女的话里,温向晚是出去了一夜。
第二天是厨艺大赛,温家的人在街上遇到了她,便拉着她去参加厨艺大赛了。
初七……
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沈瑶翻了一回日历,并没什么不对。
只是侍女有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
“上上月,有户人家小姐,也是初七出去的。因此,陈姨娘那晚都担心极了。”
沈瑶思量,若是自己没有出现在镇上。
那温向晚也只能作为失踪人群出现了。
“谢公子。”
谢韫一路出城,来到临县。
他今日出城,除去调查灯笼一事外,还需要一张地形图。
快步来到一座酒馆,谢韫遥遥地,就看见一位身形薄弱,眉眼风流的年轻女子。
正是曾经他从劫匪手中救下的悦儿。
“公子,好久不见。”
对悦儿来说,父母都死在山贼手中,平生最想的就是给山贼报仇。
看见谢韫瞬间,悦儿第一句话,也是和山贼有关的。
“近来山贼的旁支出现,我们需要一张地形图,才能一战。”
谢韫理解悦儿想报仇出力的心情,也不多寒暄,直截了当将自己计划说了出来。
“只是这件事,就得看姑娘的胆识胆量了。”
“悦儿做得到。”
……
“各位客官,今儿啊,你们可是有福气了。”这是当地一带最为繁华的茶馆,鱼龙混杂,个中勾当自然也不言而明。只是任谁也没想到,这次拍卖的舞女,是这样的绝色。
悦儿站在人前,眸光流转间不动声色地将每个人打量了一番,找到了他们的目标。
一个纵然衣着光鲜华丽,也掩盖不住窝囊废本质的显贵。
是当地的太守陈巍。
对方显然也对她感兴趣。大声嚷嚷着,一掷千金就将其他所有人的念头压了下去,凑上前就想将人带走。
“官人,”悦儿近前,
主动挽住了陈巍的胳膊,余光却似是不经意地朝人群中瞥了一眼。
坐在对桌,原是观察着形势的江徊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茶盏,几分莫名的心绪涌上心头。
“您想听什么曲儿?”屋内,香雾缭绕,悦儿沏了茶,轻声问。
“我花了重金,就只能听曲?”一双眼不住地朝悦儿身上瞥,陈巍话里有话地问。
“那,还有别的助兴的……”
悦儿话音未落,“噗通”一声,陈太守直接朝后摔倒在地。
桌上还留着他才喝的半盏茶。
俯身,不慌不忙地在陈巍身上搜了一番,悦儿不出所料地找到了一份,尽数阅完后折好放回了原位。
“都记下了?”掌心不觉间出了一层汗,直到楼上的屋门打开,看见悦儿完好无损地走出,谢韫才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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