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员外郎裴知聿今日娶正妻,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傅沉将白幼薇抵在假山后的墙壁上,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稍显粗粝的手抚上她的大腿,惹得美人儿一阵战栗,勾住他脖子的手抖了两分。
“先前勾我时殷切得很,现在知道怕了?”傅沉的声音带着三分调笑,视线盯着眼前的女人,手又往上移了两分,扣住了她的腰窝。
美人腰很细,盈盈一握,脆弱得像柳枝,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将其折断。
“谁怕?大人快些,正厅礼快开始了,等散场,当心有人过来。”
白幼薇的声音带着喘,一呼一吸之间,声音撩得人全身发痒。更何况,这句话后,她还补了另一句。
“别忘了,我们这是在……偷情。”
白幼薇将“偷情”这两个字咬得很轻,尾音夹杂着黏腻。
傅沉扣住白幼薇腰间的手猛然一紧,眼中的情欲之色愈发汹涌。
“你夫君知道你腰这么细吗?”傅沉凑近白幼薇脖颈,再次开口,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酒气扑到她皮肤上,瞬间,白皙的天鹅颈上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粉。
像粉色的海棠在他身下盛开。
“自是不知。只给大人一个人摸过。”
白幼薇有问必答,乖巧得很。
“呵——”
回应她的,是傅沉一声轻嗤。
这女人被裴知聿收到院子里已有两年,即便是妾,可如此勾人,连他都把持不住。裴知聿又不是不举,怎么可能让她独守空房?
心里知道这女人是拿假话来哄他,傅沉原本略有怜惜的动作变得粗鲁,一手扣住白幼薇的腰,一手放在身后,替她挡住假山上粗粝凸起的石头后,抓着人猛地往下按。
“呃——”
白幼薇忍着疼,闷声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死男人,总有一日她会报复回来。
“你!”傅沉的惊愕只有一瞬,随即,是铺天盖地的热潮席卷而来。
白幼薇勾着傅沉脖子的手几乎要勾不住,眼前,只有男人暗红色的常服上,领口松开的那颗鎏金扣子在剧烈晃动。
……
等结束的时候,正厅的迎娶礼已过,酒席也已将散场。
前院敲打嬉闹的声音小了些。
白幼薇回到住处,没敢叫热水,随意在院里打了盆井水,就着汗巾擦了擦身子。身上没被弄出痕迹,只是饶是被傅沉的手护着,可假山石头还是太硬了,硌得她后背起了一片红,不知道明日会不会变得青紫。
她这皮肤,还是太娇气了。
白幼薇叹了口气,重新换了套衣裳后,才坐到镜前盘头。
镜中的人肤如凝脂,一张小脸素净得像瓷娃娃,全身都是被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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