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眷念美人的,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她越发的美艳动人。
不似应如瑶的清丽可人,而是一种风韵,眉梢眼角自带风情,也难怪有人会有非分之想!
“父亲,柳姨娘如此美艳,倒是不怪别人肖想,柳姨娘风韵犹存越来越美,只是父亲一心为了候府,和柳姨娘但是越发不衬了厖”
应如瑶又是话锋一转
“只是柳姨娘,纵是那人再好,再让柳姨娘魂牵梦绕,柳姨娘也该想想爹爹多年来的情深义重啊!”
“我没有!小贱人,你闭嘴!轮不到你来说话,你口口声声那人那人的,那人是谁,你倒是找出来给我看啊,我看莫不是你娘红杏出墙!到演这一场戏来污蔑我厖”
“啪!”应坤扬起手给了柳姨娘一巴掌!
“侯爷!”
“住口!不要叫我侯爷!你就叫你情郎去吧!”
应如瑶听她污蔑自己娘亲,心头怒火烧起。淡淡开口
“难道姨娘不是这样想的?不然为何要如此行事,败坏家风!又为何会有厖会有翻云覆雨!”
应坤听应如瑶的话语,心下立即断定,定是在赶柳姨娘出府的那段时期,柳姨娘耐不住寂寞,与比自己年轻力状的男子私通。
“柳姨娘,给你一个机会,说出那人是谁?还有你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柳姨娘震惊的看着应坤,瑟瑟发抖,牙齿不断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就是不说话,也不承认。
应坤见柳姨娘的样子,忽然想到,当初接她回来之时,一进府就缠着自己,夜夜要与自己厖当初以为是分开太久,她过度想念自己,现在想来厖莫不是她肚子的孩子真不是自己的!
如果真如应坤所想,柳姨娘是为了掩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缠着自己不放的话。那么,自己可真是生生帮着她的情郎养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柳姨娘将嘴唇咬出血来,但还是只说不知道!
柳姨娘跪得直直的,到是在此刻显出了骨气来。
这要应坤如何不气,应坤火冒三丈,心里确是更加坚信,这个孩子定不是自己的!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把她肚子里的孽种也厖弄掉!”
“不要啊,不要啊!老爷,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真的是侯爷你的!”柳姨娘手脚并用爬到应坤脚边,抓着应坤的衣角不停的苦苦哀求。
应坤大手一挥,两个妈妈就拖着柳姨娘,准备把柳姨娘拖下去。
柳姨娘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很快,应坤的脚边就有一滩一滩的水渍。可是应坤铁了心,不为所动。
其实应坤也有些不忍,只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
应如瑶也落泪了,她不是同情柳姨娘,而是可怜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父亲!”应如瑶跪了下来!
“父亲纵然姨娘有错,可孩子是无辜的,要不然就打发柳姨娘出府,任她自生自灭好了厖”
“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
应坤呵斥着应如瑶。
应夫人拉着应如瑶站起来,应如瑶低着头,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应如瑶轻轻开口
“对不起。”只有她知道,是说给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听得。
柳姨娘死死的捂住肚子,她后悔了,她真的好后悔,连累了她未出世的孩子。柳姨娘泪眼朦胧的看着应坤,应坤留给她一个背影。
柳姨娘又抬起头看着应如瑶,目光里有深深的祈求。
应如瑶被她看得不自在,只好微微转过脸。
柳姨娘被落了胎,苍白了脸色,冷汗大滴大滴的滑落,还死死的揪着应坤的衣角:“老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爷,这孩子是你的骨肉呀!”
应坤看着她的面孔只觉得可憎,拼命的想要撤出自己的衣服,可是,柳婉的手已经苍白的不成样子的却死死抓着不肯放手。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自己可以挽回的机会。
“老爷,我在你身边,有十几年了吧。你也该知晓,我为你什么都是舍的出去的,你待我也是极好,当初,你没这么得意时,我便陪着你。如今,你飞黄腾达了,我岂不想和你过过好日子?”
此时,柳姨娘想单凭十几年的情分,感动应坤。却不知,如今在应坤眼里,它不仅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老天和他开的一个玩笑,是呀,十几年,他也以为是十几年,当初刚知道她怀了孩子的时候,他是多么开心呀!
应坤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鸷了起来:“是呀,我也以为你会是……”应坤嘲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可是,你到底没有忠于我。说罢,狠狠的掸开了柳姨娘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泪瞬间滑落,恨意什么时候都没这么剧烈。柳姨娘死死的抠着被褥,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第一次,觉得生活再没了希望。
很快,便有仆子将她抬了出去,她嘶哑了嗓子吼着:“怎么了,为什么抬我出去,抬我去哪?”
那仆子狠狠的看着她:“临走了,还这么麻烦。”
柳婉急忙问道:“什么临走?走去哪?”仆子不耐烦道:“老爷叫我们把你抬出来,一会便会有人抬了你去家庙反省。”说完,就撇了柳姨娘,径直走了。
不一会,便有仆子抬了柳姨娘,先抬出了院子然后向西角门走去,几个人已经在门口等着,开了门,几人越走越偏僻,柳姨娘先前还奋力挣扎,后来见几人都不理自己,便慢慢的静了下来。
是夜,风那么冷,天漆黑的没一丝亮色。柳姨娘身上只裹了一个破败的被子,上面还露着大片破旧的棉花。
因着是春节期间,大街小巷,人头攒动。他们脸上皆带着笑意,俗话说新年要有新气象,在这样家人团聚,幸福安康的时候,大家自然都带了笑意,手中提着礼物,想必是去往亲戚或朋友那里走动拜年!
然而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某位爷可是过得不怎么好,他心情不好了,手底下的人就都不好受了。
这已经是这位爷第一百零三次叹气了,中间还有长时间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距离上次叹气停歇了一盏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