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拼命挣扎,一个狂妄肆意。
很快,应如珍就将酒水尽数灌进三公主的口中,三公主被呛了好几口,瘫坐在地上死命的垂着胸,恨不得把方才的酒水都吐出来。
“三公主,一会便会有人陪你赏红梅,为了不打扰你,我们就先退下了。”应如珍傲慢的看着地上的三公主,语气怪怪的说道。
“你,应如珍!本宫不会放过你的!”三公主面对离开的应如珍,无尽的嘶吼着,她想起身,但是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来。
这酒倒是好酒,三公主在这里凉亭之中越待反倒是越发的热,脸上红扑扑的,寒风吹到脸上竟觉得有些舒爽。
就在这时,突然闯进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人,三公主心下一冷,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歇下来。来人发出淫笑的声音,口中说着污言秽语:“想不到堂堂帝都公主,竟然是个如此放荡之人,不若我帮你一把算了。”
说着,那人便将地上的三公主抱起来,三公主口中呐喊着淫贼,但是那声音却如丝一样的绵连,而粉拳打落在其身上,又像是撒娇一般可爱。
来人将三公主带到一个偏远之处,这里途经红梅,一片傲然地红梅却无人欣赏。
没过多久,来人将三公主抱到一处破屋内,里面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埃,来人冷笑:“没有什么好地方了,不若就将就一下吧。”说完,那人将三公主直摔在地。
三公主嘤咛一声,来人欺身而上,胡乱的撕扯着三公主的服饰,三公主直呼:“不要,本宫是公主,你敢不敬。”
可那人却道:“就因为你是公主。”此句如谜。
那人解决完事情以后,残笑一声,不顾衣衫不整的三公主,说走就走了。
他走之后,应如珍就踏进这破屋之中,看着被摧残的三公主,不禁嘲讽一笑,说道:“三公主,可还欢快?”
三公主神情恍惚,眼神中充满着绝望,不回应一声,只见胸腔上下起伏,才知道她并没有死去。
应如珍让两个丫鬟将她扶了起来送到马车上之后,也离开此地。
三公主目光呆滞,晕晕乎乎的被婢女搀扶入殿,无力说道:“你们都出去。”
婢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不敢过问,便独留三公主在殿中休息。
三公主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眼泪在方才就已经哭干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转天,番邦王子就来拜访,三公主原想不见,但是又听宫女说,这王子是来道别的,再过几日他就要回番邦了。
三公主也便让他进来了。
番邦王子踏进殿内的第一步,就看见面容憔悴的三公主,今日的装束很随便,并没有什么精心打扮,那性感的唇也不似之前那样水润,灵动的双眼也不似从前那般的凌厉有神。
“三公主,你这是怎么了?”番邦王子疑惑道。
“王子快坐下吧,听闻王子要回番邦了,本宫也没什么好送的,不若就把本宫一直珍藏的玉观音送与王子吧。”三公主说话没有原先那样的孤傲。
番邦王子听后,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三公主,小王今次前来,不止是为了道别,小王是真心爱慕三公主的,自从上次公主在皇宴上跳的水袖舞的时候,小王就已经倾心了,所以,小王斗胆,想再问下三公主,是否愿意下嫁于小王,小王保证,一定会对公主好的!”
听着番邦王子一阵真情告白,三公主想到那日皇宴,这本不是为他而跳的舞蹈,但却令他记忆犹新,而昨日自己又被玷污,怕也是配不上司马子益了,若真如他所说的,会对自己一辈子好,那是否可以考虑。
“王子,你真的会对本宫好吗?”三公主带着些许期待的问了一遍。
番邦王子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立即柔声道:“当然,三公主,我敢对天发誓!”
“好,我答应!”三公主眼神坚决。
“那今日小王就去请告皇上,求他赐婚。”番邦王子说完之后,便要去请旨,却被三公主一手拉住,说道:“本宫随你一同去。”
到了銮殿,三公主与王子一同跪在大殿之下,皇帝怒砸手中的奏折,面色铁青,胸脯鼓鼓,看来气得不轻。
“老三,你果真想好了,要嫁到那蛮荒之地?!”皇帝威严的向着下面问话,竟也不顾番邦王子的面子,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对番邦的讽刺,想让三公主改口。
谁知三公主就似铁了心一样,无论皇帝问几次她的回答都是:“是的,父皇,儿臣愿意嫁到番邦以作联姻。”
皇帝眼眉一立,瞪着三公主,而三公主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对于这出好戏,番邦王子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殊不知他心里正打着鼓欢呼呢。
最终,皇帝无奈妥协,但是他却也一直在等待,为的就是给三公主回心转意的时间。
所以圣旨下的是:因朕爱女,遂留三公主一月,一月后再启程嫁入番邦。而番邦也因此得了不少好处,其中便有一块陈垣封地赐予他们。
一见阴谋得逞,番邦王子就笑开了花,直呼:“皇帝万岁,多谢皇帝赏赐。”
而那一声声谢恩,就如同讽刺般的进入皇帝的耳中。
皇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下去吧,等等……皇儿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来找朕,嫁入番邦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皇帝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告诉三公主,如果反悔可随时来找他,要知道他是天,可以庇护她一切。
三公主忽然觉得这个平日不见一面的父皇,其实是很疼爱她的,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要留下来,但只有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