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宴过后,司马子益为了更早的娶应如瑶进府,所以没有怎么到云阳侯府拜访,而是很专心的周旋于朝政和朱氏母子的算计。
司马子益这边忙的焦头烂额不可开交,而应如瑶那边参加各种聚会餐宴忙的不亦乐乎。
应如瑶逐渐的在各大家族人群中展露头角,让人们渐渐熟知。
应如瑶一日坐在凉椅上,一手拿着,另一只手拿着葡萄往嘴里送。芸儿在旁边为她削苹果,不禁疑惑的问道:“好奇怪啊,平日里三天两头的见世子爷往府里跑,这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也不见世子爷来府了呢?”
应如瑶刚也要将送进嘴里的葡萄吃掉,可听了这一句明显的僵了一下。其实她自己早就发现了,只不过就是不说而已,谁曾想今日这个笨丫头不笨了,连她都看出来了。
应如瑶淡然的说道:“兴许是对我不感兴趣了吧,这倒也好,省得天天制造机会和我偶遇,难得的清静。”
应如瑶见司马子益不若先前那般频繁借着来见自己父亲讨教学问,或是来向母亲这个长辈问安的名目,来自家府邸,窥探自己的行踪,制造所谓的偶遇。只以为他终于厌烦了,也不往心里去,甚而还暗中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专心准备复仇大计。
应如瑶刚送了一口气就又听见那小妮子说:“这下可好了,世子爷倒是不来了,三皇子倒是频频出现。而且和小姐你相遇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
应如瑶‘扑哧’一笑,说道:“你这丫头,越来越滑头了,这有意和故意不都是一个意思吗,你想说的,我自是明白。”她顿了顿又吃了一个葡萄继续说道:“什么婚嫁,什么厮守,这些离我可是很远的呢,就算他们有心,我也不会就这么含糊的将自己嫁出去。”
芸儿的脑子终归还是不怎么灵光,应如瑶就这么简单的绕话了几句,她的脑子就转不过弯来了,愁眉的说到:“小姐说的我不懂,不过小姐做的永远都是对的。”说完她又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夕阳洒在枝叶上,印出星星点点的痕迹很是好看,活像一幅会动的画,那么的生动有趣。应如瑶一笑,如春风袭过原野那么的舒适怅然,此刻她在想,如果自己也能像芸儿一样就好了,无忧无路,傻傻的过完这一生也是不错的,可惜啊,自己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仇恨,这是使命,她要将他们一一讨伐回来。
不日,三皇子又在宴席上见到应如瑶,此时的应如瑶已经成了众多小姐的偶像了,走到哪都有人簇拥着,应如瑶回想起从前,好似都是应如珍都到哪里大伙就簇拥着到哪,如今却是自己这样,心中不免一阵感慨。
现在应如瑶很是出名,当然她的出名多半是靠的自己,但有一小半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就是三皇子,三皇子总是很适时的前去帮助应如瑶,这么一来二去的,不免让大家认为应如瑶是三皇子面前的红人,但有人也是知道的,这应如瑶早就许配给了六安王府的世子爷司马子益了,难不成三皇子还要夺妻不成?也不乏有人看他们的笑话。
这中间被应如瑶的本色,才华,出色的采迷倒的也是有一大片公子哥,都怪自己与佳人相见恨晚。
一次宴会,六安王继妃朱氏娘家侄儿,当朝刑部尚独子朱权在宴会上见到应如瑶,即深为应如瑶的出众采和落落大方的风姿行止所倾倒,心动不己。
于是他同友人问道:“贤兄,这是哪家的小姐?”
“哦,你说应大小姐啊,她可不得了,是云阳侯府的嫡长女,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在六安王府的嫡长子司马子益满冠之年的时候,将她许配了司马子益,那时候司马子益也正式被册立为六安王世子,不过这么说来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这人还未说完,只见那朱权已经离开了。
当朱权得知自己心仪的人竟然早已同自己名义上的表兄订了亲,不觉恨自己与那佳人相识晚了一步,以致与心仪女子失之交臂,可是他又在远处望着应如瑶,却又忍不住想要亲近应如瑶。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走向应如瑶。
“早闻应大小姐才华横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仅这样,应大小姐还很有度量。”朱权彬彬有礼,不慌不忙的道。
应如瑶见来人长相极为俊美,仪表堂堂,一身生气质,不免有些疑惑。“公子有礼,敢问公子找小小女所为何事?”
朱权见女神回应自己一阵欣喜,忙道:“小生乃是刑部尚独子朱权,一次在宴会中偶遇小姐,一睹小姐风采,实在是倾佩万分,所以今日特此前来拜访小姐一下。”
应如瑶面不改色的回道:“原来是朱公子啊,小女久仰大名,多谢朱公子抬爱。”
朱权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应如瑶堵住说道:“小女还有些事情,就不再与朱公子闲聊了。告辞。”
说完,应如瑶便离去,走的很潇洒,丝毫没有留念,这样朱权暗自伤神,更是遗憾不已。
另一方面,朱氏很是担心司马子益和应如瑶成婚以后,会平添云阳侯这一大助力,并且更让司马子益坐稳世子之位,介时再想扳倒司马子益可就更是难上加难。
一日,娘家侄儿朱权得了母亲的令前来探望朱氏,朱权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自己对云阳侯府的嫡长女应如瑶的情愫,并且悔恨同她相见恨晚。
“哎,如今我也快到满贯之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心的人,却没想到那人早就同......别人定了亲事,如今我是想与她多说些话也是不行的。哎......”随着朱权这一声声叹息,朱氏有些疑惑,这侄儿向来自翊才华横溢,所以他要娶得姑娘也必须采出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一直都在寻找,如今找到了,她也挺好奇的是哪家姑娘。
“你看中的人定都是才华采极好的,不知是哪家姑娘竟然让你如此惦记着。”朱氏眼睛浑浊,但很有神的看着朱权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