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也知道的,就是早年与我那表兄司马子益定亲的云阳侯的嫡长女应如瑶。”朱权说出来,好似一块心病,久久不能释怀。
朱氏一听,那浑浊的双眼立马亮了起来,炯炯有神,立马心生一计,忙道:“你不能这样想,你可是还有机会的呀,他们虽然定亲了,可是这期间你可知道会有多少变数的吗,说不准明天就会退婚呢?”
然后,朱氏又使了个眼色给司马子堂,让他有意无意的透露应如瑶想退婚的事情。
司马子堂阴狠一笑随即对朱权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弟,你千万不能想着自己没有机会,论才华你肯定比得上我大哥,他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才有这么多的殊荣。不不不,再论地位,你也不差啊,你别忘了你可是当朝刑部尚独子呀,你和我大哥的身份虽然有些悬殊,但是你和应如瑶确实门当户对的呀,她嫁给你比嫁给我大哥可好一万倍了,起码她在你这里能找到平衡,难道你不希望能有个琴瑟和鸣的好日子?”
朱权被司马子堂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自己高大了许多,司马子堂就是摸准了朱权的性格,才这么附和他说的,其实心里早就骂他傻子千遍万遍了。
可是朱权还是有心结的说:“话虽这么说,但是他们两个可是有婚约的,我这样也就只能想想罢了。”
朱权有些想骂出声了,但是理智却将自己憋回去了,继续耐心的说道:“这个你别急,我大哥已经许久没到云阳侯府了,这就说明他早就对那个应如瑶没有兴趣了,而且这么长的时间,我就没见过那应大小姐来过六安王府,这说明什么?”
朱权听的很认真,见司马子堂停顿立马问道:“说明什么?”
司马子堂凛冽一笑道:“这就说明,她对我大哥不感兴趣,况且我大哥也有时日不过去了,就说明他不想再热脸贴到冷屁股上了,对应如瑶的心气也自然就没有了,他们两个人现在互不干涉是最好不过的了。离我大哥满冠之年还有些时日,这期间肯定会出现不少事情的,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退婚。而且再这样下去,我觉得退婚是难免的,所以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接近接近应大小姐,说不定哪天应大小姐就......”
司马子堂一脸坏笑的看着朱权,朱权满脸通红,也照着司马子堂说的想下去,心中也是万分激动,原来他们马上就要退婚了呀,好,那我就趁机好好表现一下自己,让应如瑶对自己刮目相看。
司马子堂见朱权被自己洗脑成功,暗自偷笑,他与朱氏就坐山观虎,看他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送走了朱权,司马子堂便大笑同朱氏说道:“母妃,他就是一傻子,还真以为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就能把人家给打动了?”
“呵,打的动也好打不动也罢,打的动对咱们有利,打不动也怀疑不到咱头上,这枚棋子横竖都对咱们好,别忘了,蠢人也有蠢人的办法。”朱氏的眼睛泛着绿光,说这话的时候很恐怖,司马子堂与她是同类所以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周围的丫鬟却感到异常的恐怖。
司马子堂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丫鬟,那丫鬟顿时吓得不敢抬头,只见他淫秽一笑,走过去将那丫鬟扛起来就走掉,临走时还不忘对他母妃道:“今日我就先回了,这个丫鬟我过些时日再来还你。”
朱氏倒是无所谓的回道:“不必还了。”然后很沉稳的喝着茶,若不是旁边的丫鬟瑟瑟发抖,别人恐怕还真的以为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
朱氏这房里的丫鬟都是敢怒不敢言,多半都已经被这司马子堂这个禽兽玷污了,一旦发现怀了孕就会立马赏她们一碗红花,有的已经怀孕了三次,于是那狠心的朱氏便将这红花的药量加到三倍,导致这个丫鬟再也不能怀孕生子,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若说为什么没有人揭发这一对狼狈为奸的母子,不,有人揭穿过,而且就是那个被夺了做母亲权利的丫鬟,那个丫鬟得知自己不能再怀孕的时候,司马子堂更是日夜来找她,反正怀不了孕了也就无需再顾虑些什么了。
每次侮辱她的时候还说一些污秽之言令这丫鬟身心俱损,决定同他斗个鱼死网破。终有一日,丫鬟将此事告到六安王那里去了,六安王得知后果然大怒,当即就处罚了司马子堂三十大板,司马子堂这一板子挨下来,那丫鬟就像解脱了一样,也许明知道自己告发此事后,朱氏也绝不会绕过她,所以当晚就在朱氏门前的那颗槐树上,上吊自杀了,大概也是对朱氏的一种憎恨吧,想以此来为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儿报仇。
据说自那以后,朱氏真的夜不能寐,每每睡着都想起那丫鬟吊死的样子,并且还前来到她的梦中像她索命。不过,这件事久而久之也就销声匿迹了,朱氏到现在也还梦见那张垂死的脸,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所以这梦也就做的越来越少。
自那以后,司马子堂倒还真是消停了一阵,不过也就在短短数月,好了伤疤忘了疼,本性又恢复了,渐渐的手又是不干净,不过他倒是聪明了,用尽各种手段威胁丫鬟,不让她们去告状。这些丫鬟也都害怕至极,可又没有办法,另外还有朱氏在旁边坐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让他胡来去了。
新来的丫鬟被分到司马子益那房自是开心,可是被分到司马子堂那房的,只要不算太丑的,几乎都被司马子堂玷污了过来,怀孕的又是不少,但都强制性的被灌了药,有的硬气点的想要出去告状,立即就被司马子堂逮回来,为了这个,他还专门派人秘密在自己的房间打出一个地下室,将那些想要逃跑的丫鬟通通关到这里严刑拷打,当然在这里断送性命的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