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哲大人”
“为何不能放过我一个下界小儿。”
白玉石阶上流淌着鲜艳的血液,宛如一幅凄美的画卷。
台阶两旁的珊瑚,曾经绚丽多姿,此刻却已尽数折断,破碎的珊瑚与血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景象。
而在最大的血泊之中,躺着一个身影,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阳光洒在血泊之上,为这惨烈的场景增添了几分凄凉与诡异。那个躺在血泊中的人,死气沉沉。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带起一丝血腥的气息。
这个场景,让人感到惊心胆战。
在广阔白玉大殿里,小小的一团,还没有一旁悬浮的石柱大,可那小小一团鲜红格外显眼。
他嘶哑嗓音喊话垂死挣扎,依旧固执问高坐在云端掌权圣灵。
那位天哲大人的华丽常服,白得如同天边初降的瑞雪,又似飘渺的云朵轻盈而纯净。每一道剪裁都透露着无可挑剔的端正与雅致,仿佛不是轻云随风而行,而是磐石般坚韧不移,彰显着主人的高贵与稳重。
华服之上,暗纹繁复,若隐若现。在光线的映照下,这些暗纹仿佛获得了生命,变得具体而生动,如同自然界中的万物在光影交错中展现出的奇妙变化。金色的袖边,并非纯粹的黄金色泽,而是融入了橙黄的元素,仿佛天边赤日随机更替时的流光溢彩,变幻莫测,为这件华服增添了几分华丽与神秘。
整件华服,衬托了天哲大人的高贵气质,展现他神圣不可侵犯。他的出现,吸引众人的灵识敬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巍峨壮丽、白玉铺就的大殿内,两人对立而站,气氛紧张而肃穆。天哲大人高坐于云端之上的宝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天哲对面,微生望舒正艰难地一步步从台下爬上百阶台阶,他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与宏伟的大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微生望舒的动作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衣衫早已被血水浸透,贴在肌肤上。
眼中充满了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法言喻的绝望,仿佛她已经看到了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
抬头望向高坐在云端的天哲大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眼前到底是魔鬼还是圣灵。
即使心中充满了绝望,微生望舒却没有停下脚步。
继续一步步向前爬着,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艰难。
在这个广阔的大殿内,他的身影虽然渺小,但他的绝望并没有让他屈服于于此,反而让他更加坚定地向前迈进。
“天哲为何不杀我?”
天哲大人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高高的台上,身姿端正而威严。
他的存在就像大殿建造时,工匠们精心雕刻出的一尊绝美神像一样,被永久地留在了这里。他的神态冷漠而深邃,犹如一轮孤寂的寒月,高悬在夜空之中,无声地照耀着大地。
而在台下,微生望舒正艰难地咬着牙,一步步地爬上那漫长的台阶。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但他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那些曾经的屈辱、绝望的呐喊,以及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痛苦,都如同尖锐的刀割,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微生望舒却没有停下脚步。
他知道,只有继续前行,才能找到真正的天哲,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他对他的执着和信念。在这个充满悬念和紧张的时刻,微生望舒的坚韧和勇气仿佛成为了大殿中最耀眼的光芒。
“天哲?”
“为何?”天哲有兴趣玩笑一声,仿佛他是被问道。
圣灵的嗓音如同远古的钟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每一个字音都充满了威严与蔑视。
他的话语仿佛是万物都无法更改其法则:“微生望舒,尔乃万道轮回之环扣,生死浮沉,于吾何有哉?”
一种难以言表的冷漠与疏离感油然而生。
天哲大人坐在云端宝座上,他的面容冷峻而深邃,仿佛一片无垠的寒冰,透射出令人心悸的寒意。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触动他内心的情感。这种冷漠,仿佛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让人感到无尽的渺小与无力。
在这冷漠的声音中,微生望舒内心深处的期待一点点浇灭。
他期待天哲能够看到她,看到他心中做的一切都不是错;他期待天哲能够理解他,理解他为何如此行事;他期待天哲能够给予一点点希望,让他看到一丝光明。
微生望舒抬头望向天哲,他的眼中暗淡。他知道自己所做所为无法改变,在无尽的黑暗中始终烧着一团不屈的火焰一点点减少。
“天哲?”
高台之上的人,依旧神光浩荡,与常人不可直视。
这番话他以前说过,他对晨昏殿里面长老说过,说的事情都是天哲从不理会的事,他一直拿这些话去推掉原有责任。
如今也对自己这边不耐烦了吗?
“愿我们此生不再相见。”
不过,都是自己想多了,他才不可能。
儿时回忆涌入脑海,一丝丝温暖从心里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