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用手一摸,绝对是便秘了。
秦瑶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丝可怜。
天冷的时候还行,现在气温升高,身上那滋味,啧啧啧,再不洗都要腌入味了。
秦瑶懒得做饭,也不会做,就煮了一锅白粥。
四个孩子立马跟上阿爹,也一人加了半勺糖,这样白粥喝起来就是甜滋滋的,也很好吃呢。
刘季缩在门框上,脑袋垂着,肩膀耷拉着,桃花眼泛着红,菱唇咬着衣袖,弱弱应,“至于.”
洗完澡的大郎兄妹四人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他们亲爹在堂屋地上打滚,左三圈右三圈,简直把无赖的样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秦瑶拿着干帕子坐在堂屋门口擦头发,“还剩下多少麦子没割回来?”
今天突然安静下来,家里还怪冷清的。
这待遇也没谁了,你见谁家从地里抗麦子回来的人有这般娇气?
人家都是把这一担放下,转头就继续去挑下一担。
看着儿童房的屋子灭了灯,秦瑶转过身,一抬眼,就见刘季一身薄薄白色里衣,墨发如瀑,迈着长腿从淋浴房走了出来。
刘季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好像曾经也有人发出过这样的质问。
刘季黯淡的双眸霎时间亮了起来。
秦瑶看在院里那两捆麦子的份上,点了点头。
“你发什么疯!不就是割麦子,至于吗?”秦瑶挑眉喝道。
蔬菜吃得少了,这几天茅房都上得不舒坦。
父子五人没有意见,能吃饱就行,何况煮的都是细米,比粗米做的粥好喝一百倍。
刘季目瞪口呆的看着快把自己压垮的麦草被她单手提起,很想问问她,既然如此,何苦折磨自己。
刘季突然往地上一躺,诠释了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算是服了,见大郎四个已经出来,指了指浴室,嫌弃的催促:
“去洗澡,臭死!”
是谁呢?想不起来了。
他茫然的看过来,一双桃花眼看狗都显深情,要不是秦瑶见过他满地打滚的样子,只怕也要晃一晃神。
声音越说越小,安静了片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秦瑶身后,小心翼翼拽住她一片衣角,“娘子,你饶了我吧,再这么干下去,明天我会死在地里的!”
秦瑶欣慰的拍拍小少年的肩膀,大郎不好意思的看她一眼,领着弟弟妹妹回屋睡觉。
又对大郎叮嘱,“明天早上我多煮一锅粥放灶上,早午饭你们就自己吃,在家把字练好。”
老天爷怎么就给了这无赖一副绝世容颜?
“刘季,你上辈是救了哪位神仙?”秦瑶咬牙疑惑问道。
刘季听见她的询问,眼里这才有点神采,有气无力的说:
秦瑶:“.”
秦瑶走上前,把他从麦草上提起来,接过担子,把这两大捆麦草提进院子。
刘季只小幅度挪了一丢丢,双手扒着门框,一副全身骨头都散了架的样子,桃花眼噙着泪花。
刘季想到明天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受罪,心里舒坦多了,睡着后嘴角都是翘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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