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鱼本就无力,被这样孟浪交吻,腰窝渐渐塌陷,只要挣扎就会被他用力地按在身下仔细品砸。
良久他才将人放开,垂下眸,见她两眼雾霭霭神情迷离,连檀口都合不上,媚态地吐着猩红的一截舌尖,像是一朵露水汵汵的花。
昨夜她也是被他弄成这副模样,多迷人,多勾人。
苏忱霁越看眼神越暗,只觉得身体又不受控了,但再做下去她恐怕真受不住。
他神情遗憾的从她身上起来,恢复往常般的克己复礼,将她散开的衣
襟拢上。
沈映鱼缓了半晌才回过神,颤着心不敢去看那双泛着不餍的眼。
忆起昨夜发生的不对劲,她哑声询问:“昨夜我究竟怎么了?”
苏忱霁视线落在她无意间,压住袖摆的凝雪皓腕,红白碰撞,勾人心魄,心又软塌成一滩湿漉漉的水。
她连一只手都生得这般勾他的心,所以沈映鱼就该是他的。
苏忱霁漫不经心地握住她的手,反复捏在指尖把玩:“我怎么知晓,你一来就扑我身上,怎么都拉不开你,最后我只有从了你,谁知道天蒙亮,你提起裤子就想跑人。”
说得好不无辜,特别是配上那张漂亮无害的脸,连尖锐的虎牙都露了出来。
“昨夜还将我的脖子咬得好疼。”他说着将肩膀的衣裳拉开,让她仔细看看被咬出来的牙齿印,究竟有多么的小巧可人。
沈映鱼被他说得脸逐渐涨红,身子往后退避他的靠近:“…衣裳拉起来。”
青天白日的褪衣裳成何体统。
“还有这里也被你咬肿了,险些都消不下去。”他又牵着她的手往下按。
这动作
登时吓得她眼睛都瞪大了()?(),
连忙出声阻止:“别!”
她慌得不行1()1[(.)]★1??1()?(),
他却在眼中荡出细碎的笑意。
她哪里是要听昨夜的详情()?(),
不过是起个头好询问其间怪事。
简直不敢信那沅茝澧兰的少年()?(),
一夕之间就、就三句两不离说这些、这些不堪入耳之言。
沈映鱼心生恼羞,用力将自己的手收回去,却被他拽得紧紧的。
“我错了,我错了。”他脸垮下去,将身子俯下去,脸贴在她的手上,望她的眼神就像是乞怜的狗儿。
她轻抿樱唇,微嗔着不搭理。
他见沈映鱼是真的恼羞了,这厢才老实地说。
沈映鱼听完后沉默地垂着眸,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去害任何人,旁人就先下手为强将她往死里弄。
“人抓住了吗?”她将头靠在床架上,心平气和地问着。
本是行善心,谁知竟是救了个白眼狼将她害成这般。
沈映鱼现在又恨赵玉郡主,也恨那荣昌。
“抓住了,但我没有杀他,我让他回去找他主人了。”苏忱霁含笑地蹭着她的手,眼中满是缱绻的情愫。
他极其喜欢她对别人坏,只对他好的模样。
沈映鱼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没有反对,抿着唇,温婉又清冷的只道一句。
“不亲自动手杀人最好,别脏污了手。”
沈映鱼是重活一世的人,信因果报应,能手不染血最好不过。
赵玉郡主自持清高,看不上那些低贱的人,更遑论是从楼里出来的馆儿。
若有一日,她发现被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人那般对待,定会发疯发狂,这比杀她还要诛心。
沈映鱼只恨不得,现在就看见她落魄的模样,却晓得急不得。
苏忱霁觑她红着的眼,知她现在心中所想,心又在不正常地狂跳。
他喜欢成她的刀,被她握在手里,然后肆意地指向任何一个人。
“看罢,除了我谁也不能信。”他捧着她的手,隔靴止痒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