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你们的思想,但不赞同你们的行为,真的会大问题的!站在风口浪尖上!”
陈仲甫平静:“总有人要站出来的,也总有要流血的,我希望是我自己,但这回是我的儿子,也无可厚非。”
“你说什么?”
胡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对于这样的陈仲甫,他感到陌生,更无法理解。
“他们能上街发声,说明gng产的萌芽已经觉醒了,我对不起他,但我支持他们。”
“看看这个国度吧,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再不改变,就来不及了!”
李守长也发声,说道。
“思想正确,那又怎么样呢?只能让国民开智、启蒙,无法救国!想救国,就得对立!”
“gng产这条路,注定是危机四伏的,也需要品尝孤独,但倘若能让民意觉醒,让一国之强权不再碾压公理,再难,再危险,我们也会走完他!”
“粉身碎骨浑不怕!”
“……”
胡适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看着眼前这双平静、深邃、偏偏又烧着怒焰的眼睛。
守长先生,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震撼人心的话。
他的眼神永远平静如幽潭,永远不会感到害怕似的。
这样的人,注定会成为一些有心之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一刻,天幕之中,陈仲甫、李守长二人身着长袍,迎风离去的背影,与胡适一身笔挺西装的背影同框。
仿佛一张世界名画,烙印于各朝天空中。
大秦。
嬴政目光深邃,忽然感到眼睛酸涩了。
于是他收回了目光,揉了揉眼睛,感叹道:“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理念不同,今后走的道路也就会不同。别看现在还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着,分歧很快就会出现……”
唐朝。
李世民不由得唉声叹息,脑海里浮现过去胡适来到《新青年》之后的一幅幅画面。
那时的他刚留学回国,是何等的青春年少,意气奋发。
先进的思想,崭新的化,会是撬开封建的那把利器。
那时候,西装是新奇品,人们都会产生好奇,可是时间一久,西装就成了格格不入的东西。
总是爱穿西装的人,终究是和爱穿长衫的人不是一条路。
“不可否认,胡适之对新化的传承贡献很大,甚至可以说他一手推举了划时代的白话,可是肚子里的洋墨水,终究无法明白仲甫、守长现在认定的这条路。”
“再相见,可能是陌路……”
话落,李世民回头,看到了魏征眉头紧锁,嘴唇也嗫嚅着,似乎有话想说。
“魏爱卿,你有什么看法?”
魏征却看着天幕画面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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