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置我和陆大哥于何地?”
“我做了什么?你倒是说说,别总在那里阴阳怪气。”乔菁菁瞥了她一眼,“从我嫁进陆家时,你便总是对我横桃鼻子,竖挑眼的,你大哥都没说我什么,你一个小姑子,倒是上窜下跳,总是煽风点火的。”
乔菁菁在心里为容婶喝了声彩,目光笑吟吟地看着面色发白的郝好,“郝姑娘,为了你的名誉和清白,便发一个誓吧,只要你真的没有对陆行知产生非分之想,那些誓言,是不会成真的。”
“住嘴!”陆母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打断了陆双双的话。
陆双双面色很是难看,“我为什么会对你那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还不是你从前做的那些混账事!怎么,还想要我一件一件给你指出来。”
沉默了片刻,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握住了她的,“别说傻话,陆夫人这个位置,只有你最合适,除了你,其他人没有资格。”
陆行知顿了顿,目光掠过屋中众人,最后看向陆母,“让郝姑娘离开陆家,是我的主意,有什么事情,娘找我就好,不要为难菁菁。
“是我配不上夫君,我还是将位置腾出来,让给合适的人吧。”乔菁菁掩面哭泣。
乔菁菁惊讶地看着他,都忘了反应。
他目光严厉地看向陆双双,“你要逼你嫂嫂自请下堂?谁给你的胆子?”
郝好心里一沉,忙道:“乔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叫你这么一说,以后还怎么嫁人?你这是想逼死我呀。”
陆双双面色一白,摇头否认,“我、我没有……”
陆行知见她这般反应,便一切都明白了,沉声道:“娘情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菁菁。”
乔菁菁暗笑,不就是演绿茶么,她也会。
乔菁菁唇角勾起,“好给你的郝好姐姐,腾位置,是么?”
陆双双瞪大眼睛看着她,似是没有想到,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柔弱了。
屋中众人转头看去,便见陆行知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陆双双面色铁青着,刚要说什么,忽听门外传来下人行礼的声音,“大人!”
陆母的面色沉了沉。
陆双双一愣,面色有些不自在地住了口。
“刚才不是很能说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你也觉得你的郝好姐姐,确实是对你的大哥有非分之想,所以不忍心逼她发誓,怕毒誓应验?”
“你若是没有,又何必怕发誓?”乔菁菁语气不疾不徐,“而且是你自己心思龌龊,干嘛扯陆行知?你自己难道看不出来,他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么?你整天蹦跶,不觉得没脸啊?”
陆双双眼睛瞪着乔菁菁道:“我若是你的话,哪有脸嫁进陆家?就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就应该自请下堂。”
郝好用力攥紧手中的帕子,哽咽又无助地说:“原来乔姐姐针对我,是因为这般想我的。
陆双双气得心口起伏,“本来还想给你留点脸的,你自己不要脸,那我又何必再顾忌?从前在村子里,你勾搭那什么沈公子的事情……”
“那你敢对天发誓,你对陆行知,没有一点心思么?若是有,便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你敢么?”乔菁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并不姓陆,怎不是外人?”陆行知打断了她的话,“她就是借住在陆家的一个客人罢了。”
郝好听到这里,面上血色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