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菁菁听到这里,唇角勾了下,有些好笑地说:“娘只听了双双和郝好的话,便认定,是我在无理取闹,可曾想过,当时我面临的危险?
如果当时不是夫君反应快,及时救下了我,等待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摔断腿,或是半身不遂,或是就此殒命,都是有可能的。
郝好一句,她不是有意的,你们就所有人都原谅了她,并想轻飘飘地揭过此事。
你们打心里相信她是无心的,却打心里认为我在故意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说到底,在你们心里,郝好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外人罢了。”
陆母面色一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何时把你当外人了?”
“就在你们毫无条件地选择相信郝好,而认为是我在从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时候。”乔菁菁一脸冷淡地说。
容婶见状,忍不住插嘴道:“郝姑娘,若你没有那种心思,发一个誓,又有什么要紧?发了誓,就能证明你的清白,还能打消夫人对你的怀疑,你有什么好犹豫的?”
陆母的面色变得异常难看,“怎么就闹到要和离了?别胡说。”
“你还说?”陆母气坏了,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夫君,既然大家都不喜欢我,我们还是和离吧,免得你难做……”她泫然浴泣地说。
乔菁菁冷笑,“欺人太甚的,难道不是你?逼着正经的嫂子自请下堂,好为别人腾位置,陆双双,你真是亘古第一人!”
陆母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没有为难她,就是想问问她情况……”
你怎么能这般诬蔑我?
郝好咬紧了唇,一脸委屈,却依旧不肯发誓。
乔菁菁嗤笑了声,看向陆双双。
陆双双气得大叫,“我为什么要住嘴?是她自己让我说的,而且那都是事实,我又没有冤枉她。”
陆母哑然。
“那娘听她说了吗?可相信她的话?”陆行知淡淡问道。
陆母惊愕地看着两人,而后目光审视地看向郝好。
众人:“……”
她今日在马场,受了不小的惊吓,不求娘心疼她,但至少,不要说伤害她的话。”
陆双双目光闪躲了下,气势也弱了下去,“你、你别欺人太甚。”
“什么混账事,你倒是指出来。”乔菁菁冷笑,丝毫不惧。
郝好面色青红交错,摇着头否认道:“我、我没有……都是你诬蔑我的!”
乔菁菁暗暗掐了下大腿,挤出一滴眼泪来,声音哽咽道:“有,你就有,大家都听到了……”
“你这是强辞夺理!”陆双双冷冷道,“说我们拿你当外人,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陆行知薄唇抿了下,尽管知道乔菁菁在做戏,但听到她说要和离,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陆母忍不住道:“郝好并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