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合院:带着福地做采购
- 幽暗而又湿润的矿洞内,陆叶扛着一个装满矿石的篮子,手上拿着一把锄头,一脸轻松地走在前方。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哀伤,目光凝视着前方的虚空,似乎在看着什么。从外面看去,他面前什么都没有,但在他的眼中,那是一团半透明的虚影。它似乎是一颗大树的阴影,灰色而模糊,枝繁叶茂,树枝从树干的三分之一处向两边伸展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穹...
- 妹妹哟
老太太吩咐人张罗饭,毋望便给她捏捏肩捶捶腿,极尽讨好之能事,老太太很受用,笑得合不拢嘴,又问,“雨那样大,可曾淋着?可遇着二哥哥了?”
毋望道,“才下雨那会子正走到一个土地庙前,便进去躲了雨,二哥哥来得快,所以也未淋着雨。”
谢老太太道,“阿弥陀佛,可不是爹妈保佑的么,竟未淋着雨!请神位的事儿别急于一时,我看了黄历,再过两日方是好日子,且在屋里歇着,到那天我使了人跟着去。”
毋望道,“二哥哥说陪我一道去。”
吴氏微一愣,复又笑道,“行哥儿官放定了便没什么要紧的事了,只等着年下上任去,正好得闲儿陪着他妹妹,老太太也放心。”
谢老太太点点头道,“那再好不过,我知道二哥哥最稳妥,就叫行哥儿领着去罢。”
吴氏道是,又笑着说,“前儿和老太太说的王保家的闺女才从老家上来了,我想着下月十五,下帖子请了他们家老太太来赏月罢,一来老太太和王老太太聚聚,二来也好瞧瞧那姑娘。”
谢老太太想了想道,“那老太太我是知道的,媳妇见了都跟猫抓鼠似的,难缠得很,又极看不上孙女儿,那丫头在乡下长大,没得小家子气,委屈了我们行哥儿。”
吕氏在一旁道,“也不是马上就下定,老太太先看了再说,称心就找人保媒,若不合心意再相别家姑娘,咱们行哥儿如今是六品的通判,给人做女婿谁家不欢喜。”
谢老太太听了也很是得意,叹道,“还是二嫂子带得好,只可惜二哥哥没等到他儿子出息。”
吴氏忙道,“已经通报过了,老太太放心罢,行哥儿他爹在下面也定是高兴的。”
毋望又听她们聊了些别的,也未提起芳龄的婚事,想来眼下并不十分吃紧,张家下聘还有些时候罢。至于慎笃挨打的事,不知是老太太没得着信儿,还是根本不当回事,也是无人提及。
正胡思乱想着,里间小丫头来报说老太爷叫姑娘进去,毋望忙起身进里间去,见谢老太爷左手举着西洋眼镜,右手捧着本,忽远忽近的拉着,看得眉头紧锁。毋望福了福道,“外祖父,春儿给读罢。”
谢老太爷眉开眼笑道,“甚好!我今儿得着本好,可惜眼睛不中用了。”又指了一段道,“从这里读起。”
毋望看了看,是宋朝陈敷写的《陈敷农》,大致介了水稻的种植方法,当下朗声读道:“若能时加新沃之土壤,以粪治之,则益精熟肥美,其力当常新壮矣……”
一时间声朗朗,外间的谢老太太笑道,“我家这个姐儿就是虎性,和旁的女孩儿不一样,什么粪啊壮啊,一概都读,看老爷子定乐坏了。”
吴氏道,“可不是么,我就看着是个利索孩子,模样儿齐,品性又好,将来老太太费心给寻个好姑爷罢。”
谢老太太面上暗淡下来,蹙眉摇了头道,“这样好的孩子可惜命苦,若要许个好人家怕是不易,我愁也愁死了,她倒是个明白人,说不敢拖累人家,叫人家白摊个问了斩的丈人,我听了心里又酸又疼,我的儿,将来怎么好!”
吕氏看老太太面上不豫,便安慰道,“老太太不必挂怀,我瞧姐儿那下巴,那耳垂子,就是个极有福的长相,说不定将来是个诰命也未可知。”
这下子老太太可乐了,笑道,“若日后真得个诰命,那定要叫姐儿好生谢谢这个舅母呢!”
“那敢情好,定要叫她买了蹄膀我吃才算完!”吕氏忙应承,顿了顿又道,“老太太瞧我们笃哥儿可怎么办?他虽不是我养的,好歹叫我声母亲,我如今也发愁。”
谢老太太摆手道,“快休问我,但凡有算计的都不似他,我瞧没哪家肯把女儿嫁他,好好的怎么成了这样!该去问问他姨娘,怎么把个儿子教成了下九流!”
吕氏无奈闭了嘴,一会儿丫头来回饭都已摆好了,进来四个婆子将谢老太太抬到桌旁,毋望这时也从里间出来了,笑着道,“老太爷睡着了。”
谢老太太嘀咕道,“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凭他去,咱们吃罢。”
四人围坐下,吴氏道,“今儿下雨又凉快,打发人把大嫂子请来罢,咱们下午打两圈如何,老太太?”
谢老太太正中下怀,欢喜道,“我可不正手痒呢吗,就这么办罢。”
慢条斯理吃罢了饭,丫头也请了白氏来,婆媳四个摸了四方坐下开局,毋望在旁看了会子,因不懂也无趣,便带着丫头嬷嬷告退了。
到了银钩别院把人都叫齐了,毋望端坐着道,“这回是我的过失,叫们给老太太扣了月钱,我心里也不受用,们老子娘都是等米下锅的,月钱就从我这儿出罢。”叫六儿拿出钱袋子来各人拿了应得的份额,又另拿了两吊钱来分了,众人千恩万谢的去了。
六儿将钱收好,道,“姑娘就是好性儿,亏得三老爷另给了二十两,我们这才宽裕些,老太太那儿月钱还没放,咱们这儿倒早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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