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鼠听完,直接就将背囊驮起,不欲再战。
“龙君,伱千万莫敲此鼓!为了一权柄而已,不值当,不值当!我认输就是!”
灰鼠不敢相信,敲动此鼓会怎样。
光听易柏所说,已够可怕。
以纯净少女人皮所制,过程残忍至极,一经制成,鼓声可传达地狱,令地狱大乱,更可打开地狱大门。
尤其是听到易柏所说,此鼓当初惹的事情,是东岳大帝亲自摆平,以及城隍亲自交代,让其封存此鼓,灰鼠就感觉,这太恐怖了。
若是此鼓平平无奇,灰鼠倒也未有甚太大触动。
偏偏此鼓一出,它背囊里的恶鬼俱惊,它更感觉一股致命威胁若隐若现。
“当真?”
易柏上下打量灰鼠。
“当真!”
灰鼠果断点头。
“怎社君如此轻易放弃?此涉及仙果大道!”
易柏疑惑。
刚刚灰鼠还和他打生打死,现在怎地突然放弃。
“龙君,我追随衍德真人,修行千年,什么道经真理,我不懂,但我常听真人所说,想要活得久,就该懂得适可而止,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用,反而会搭上自己性命。”
灰鼠很轻松的说道。
它说着,朝易柏指了指人皮鼓,很是忌讳,似乎在说,快些收了神通。
易柏口吐妖丹,将人皮鼓再次收入壶天之中。
灰鼠见人皮鼓消失,将一枚褐色宝珠丢给易柏。
易柏将之接过。
褐色宝珠化作流光,遁入他的气穴,于他妖丹旁悬浮。
辰位权柄之二,已在他手。
“多谢社君!”
易柏很是感激。
“莫要如此说,听龙君你提起东岳大帝,城隍时,我就知我已输,我离真人后,如过街老鼠,龙君你却与神仙鬼神打交道,如何能一样。”
灰鼠很是洒脱。
它朝易柏一拜,迅速朝外奔逃离去。
易柏望着灰鼠离开,心中悄然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这只灰鼠,很有君子之风。
打斗亦知适可而止,未有太大贪欲,破有顺其自然的味道。
‘君子归君子,这一爪,定是带上道术,如有巨山之力。’
易柏望向自己蛟尾的伤口,仍觉疼痛万分。
他未有办法,只能于山中静养,等待伤势康复。
……
易柏静养于山林之中,他虽受伤,但气势不减,等闲之辈,怎敢近他身。
他自是安然无恙的休养生息。
转瞬之间,半月过去。
易柏的伤势有所缓和,却未曾痊愈,他倒也不急,于山中修养。
每一日他都会取出人皮鼓来,查看其状况。
可越查看。
易柏心中越是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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