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还有一个发现。
刚刚在空间里,她听到了喜鹊的叫声,出来时,正好有对喜鹊在院子的树上叫。
这说明,在空间里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至于上两次进来为什么听不见,是不是因为她本体没进来,或者她正处于昏迷状态?
可是,为什么现在她能自由出入空间了,而之前不能?
玉佩:傻子,明明是扎扎手指挤点血跟老子结契就行,你偏偏叫老子喝你的鼻血……呕!
云多多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她决定试一下,到底是不是她本人能进去。
她悄悄将窗支开一条缝,盯着院门。
在看到云水柔提着药包进来后,她迅速回到被窝里躺好。
默念“进”。
不大一会儿,她在空间里就听到云水柔慌张的叫声:“多多,多多,你在哪呢?”
接着,是慌促的脚步声,院子里传来云水柔的呼唤声。
得到证实,云多多急忙从空间里出来,跳下炕,从柜子里拿了件衣裳,跑到西间,叫道:“娘,娘,我在这里。”
站在院门口东张西望、六神无主的云水柔,听到云多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慌忙又返回屋里。
就看到云多多拿着一件衣裳,正挑开西间的门帘,探头看向她。
云水柔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云多多快步走到她跟前,踮着脚尖,给她轻轻拍打着后背顺气。
好一会儿,云水柔才缓过来。
她一把将云多多搂进怀里,说:“多多啊,吓死娘了,娘以为你丢了。”
这两天,云多多状况百出,让云水柔的神经变得异常脆弱。
她不能想象,如果云多多出了意外,她要怎么办?
云多多现在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支柱。
她紧紧的搂着云多多不肯松手,云多多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她有些愧疚。
美人娘对她这么好,她却为了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本体进空间,吓到了美人娘。
她抬起胳膊,回搂着云水柔的腰,说:“娘,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要长长久久的陪着您。”
云水柔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听到云多多这话,莫名的感动。
嘴上却说:“娘的傻多多,怎么能长长久久的陪娘,等你长大了,还要嫁人呢。”
说着,她将云多多从怀里拉出来,看到云多多手里抓着一件衣裳。
云水柔恍然,揉着云多多的发顶,说:“是娘疏忽了,忘了给你换件衣裳。
来,娘帮你换上,娘的多多最怕血了,先闭上眼。”
云多多身上穿的,还是从山上回来时穿的那件,上面沾了血迹和泥土,有的地方也刮破了。
吃过药后,云多多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到来,似乎在无形间,改变着一些事情的发展方向。
她的美人娘,不再固执,今天换了新的药。
胡大夫给云水柔开了几副疗效较好的药,当然也有些小贵。
理由是只有她身体好了,才能更好的照顾云多多。
她要是有个意外,云多多就成了没娘的孩子,到时候谁爱磋磨谁磋磨。
吓得云水柔连连称是,保证好好吃药。
其实,胡大夫也有私心。
胡玉擎是他本家的侄子,十年前正值娶亲的年纪,却被家里推出去服兵役。
五年前,因为受伤跛了脚才回到村里。
相看了好几户人家,女孩子倒是愿意,看他长得高大英俊,不嫌弃他脚跛。
可是问题都出在女方家里,知道他服过兵役,有钱,因此提出的彩礼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