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云南知府衙门。
云南巡抚林聦背靠在主位上,底下站着云南知府董复,林聦眼神凌厉的看向董复。
“你不是给首辅传信说云南镇守太监钱能和郭阳贪污,最后怎么是金齿镇守太监王举贪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倒好了,王举自杀了,云南就剩你了,你们对付凶狠的钱能吗?”
董复感觉冤枉,随即立刻解释道。
“下官从未给首辅大人传信说钱能和郭阳贪污呀,因为下官并没有真凭实据呀!”
林聦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再问了一遍。
“你说不是你给内阁商首辅传的信?”
“的确不是呀,下官没有传过这个信呀!”
董复一脸懵。
“不好不好!”
林聦感觉不妙,这件事既然不是董复传的。那到底是谁?既然掌握了如此大的情报能力,又为何要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
“本官在这里的事,已经完成,随后会回京复旨,你在这里小心钱能,钱能在云南党羽太多,有啥事传信回京!”
“是,巡抚大人!”
董复恭敬回道。
镇守太监府。
待梁芳走后,钱能摆了一桌酒菜,旁边一个椅子上放着一个箱子,里面是几百两黄金,钱能坐主位,郭景和卢方坐旁边。
不多时五名侍卫走了进来向钱能道。
“见过镇守大人!”
“嗯嗯,诸位辛苦了,此次干的不错,旁边箱子里是五百两黄金,你们点一下!”
钱能让他们把黄金数目点一下,几名侍卫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欣喜若狂,钱能点点头,这是他们应得的,随后请他们坐下。
“来人,倒酒,这些酒菜希望你们喜欢,吃完后,你们带着钱去其他地方,好好生活!”
“谢镇守大人!”
一名下人上前倒酒,给钱能和五名侍卫都倒了一杯,五名侍卫心里还是有点谨慎,见镇守大人先喝了,他们才敢喝,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下人给钱能倒酒时手是扶着酒壶旁的,给他们倒酒时手是扶着酒壶底部的,喝了一会几名侍卫都感觉不对劲,全身无力,昏昏欲睡,领头的侍卫好像知道了什么,愤怒的看向钱能,后者却依然微笑着看向他。
“呵呵,杂家用的是鸳鸯壶,里面有两层,用底部的机关切换,所以给你们倒酒时,下人都是手扶酒壶底的,你们知道的太多,这些年也帮杂家做过不少事,你们去吧,五个人一起上路不会孤独的!”
“你……你好狠!”
侍卫首领说完晕倒了。
钱能擦了擦嘴巴的手帕扔在侍卫头领脸上,向身旁的郭景道。
“他们只是晕倒了没死,拖下去到一处民宅用火烧了,假装失火而亡!”
“大人?为何不直接毒死?”
指挥使郭景不解道。
“你是猪呀?毒死就是他杀了,而他们又都是我们府里的侍卫,总会引人起疑,懂吗?”
钱能无奈,这些人都是什么智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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