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言“嗯”的一声,拖了一个长长的音,弄得他是头皮发麻,心有余悸,“这儿地方不好,下次、下次。”
“要是你说谎怎么办?”舟言低头看着他眼睛,那意思简单明了,就是在说,如果你骗我的话,我决不轻饶。
常久心中一颤,连打马虎眼,说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真是的,哥怎么会说谎啊?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舟言低头擦着他的耳线,轻声在他耳边道:“你听听我的心跳在说什么?”
说完就强势的将他往怀中带,常久耳朵贴着他的心脏,“砰砰”声落在他的耳朵里异常清晰,似乎在说:“哥,我喜欢你,想|要你,欺负你……”
常久的脸瞬间就红了一大半,咽了咽气,腿有些发软,“成啦吧,哥都听清楚了。”
舟言也不想把人欺负的太狠了,松开了对他的禁锢,道:“哥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把你关进小黑|屋,用链子将你锁起来,直到你不在骗我为止。”
他控制不住的将心中欲望说出来,拇指擦着常久脸上的烧起来的那一块,“到那个时候哥一定要乖一点哦。”
常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说什么乖不乖的事情。”
常久撇开话题,问道:“那现在去哪?”
舟言缓下心神,把方才狗的神情在脑中回放一遍,问道:“哥,富贵的脚你知道怎么受伤的吗?”
“不知道。”常久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刚刚的事情,看着他神色估计着又是出了什么乱子,仔细回忆着,“大概就是那天他阻拦咱们把猪贩子关家里就不对劲了。”
他沉下心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方才狗的表情夹在一丝势在必得的意味,“走,再去富贵家。”
常久刚走两步,又被他喊住,道:“哥,你去把你们村子那个老中医叫过来,我怕会出事。”
常久不敢懈怠,点头往三叔家里跑。
舟言眉心皱起,盯着富贵家的方向。片刻,疾步朝富贵家里走去。
富贵家里门口几个汉子蹲守着,见他来了都站起来弹了弹烟头,问道:“舟兄弟过来啦,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他直径走到猪栏旁,推开栅栏,看着五花大绑的富贵,问道:“你的脚怎么回事?”
富贵脸色苍白,意识并不是很清晰,强撑着身体回答道:“被钉子扎了。”
“被钉子扎了?”果然他的预感是对的,“什么时候?”
“七天前。”
七天前?舟言面色一沉,问道:“发烧没?”
富贵摸了摸头,手心传来灼热的烫感,点头。
舟言神情复杂看了他一眼,头一回放缓语气:“一会找人给弄块你干净的地方住。”
说完就关上栅栏走了出去,常久正好带着三叔过来,绕过几个汉子过来小声道:“要做什么?”
“给他检查检查。”这无非是给他的骄傲来了一击,舟言脸色沉了下来,对手预谋了很久,自己拆一步,他能立马走下一步。
“怎么了?”看着他的脸色,常久能猜出个大概,肯定是富贵出事了。
“富贵怕是要瘫了。”他抬起头,两眼之中带着疲惫,“有人在他鞋子里放了带有破伤风杆菌的钉子,吹了一夜的冷风,又关进病菌积聚的猪栏里,现在不被感染都难。”
“我还有事,你们聊着。”看着舟言的视线猪贩子就觉得慌,连忙挣了他的手。
常久追了两步,又跑了回来,摸了摸后脑勺问道:“舟兄弟,那个……那个,我……”
“我信你!”
“啊?那就好,那就好”,他摸了摸胸口,张了张嘴,“其实我还想问……”
我还有几条裤衩嘞?常久本来就想着过一会就去找他拿,昨天怕瞅到他和村花在一起心里难受,所以才一直拖着没去拿。
舟言看了他一眼,“这几天我睡你家。”
这话说的让常久无法反驳,太自然了。他先是一惊,自己家就一张平板床,他要是来的话,那就是两个人挤一张。
见他犹豫,舟言又问:“不行吗?”
“行是行,就是我家床有点小,我怕挤着你。”常久给鸡系统使了一个眼色,鸡系统识趣的给他们让路。
“常久!”舟言突然喊出他的全名把常久吓的一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半响,他又道,“我不嫌弃。”
“那就好,那就好。”常久赶紧把人往屋里请。
舟言来过一次,直接坐在他家“吱吱”响床板上。倒是常久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接着他就听着舟言解释:“村长有个女儿,我住他家不方便。”
“我信你!”
“啊?那就好,那就好”,他摸了摸胸口,张了张嘴,“其实我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