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想看个戏,结果缪析根本不把他们当外人。
“先生昨天晚上打我的P股,按着我不让我动,我说我快变成小鱼干了,先生就把水洒在我身上,说...”
“停!可以了,小析,其实不需要说的这么详细。”沈稍许及时喊停,保住了直播间和一众观众。
【够了,我怎么感觉他像还没长好的水灵小白菜就被猪拱了?】
【这孩子真是,啥话都往外说。】
【但是有一说一,宋老板玩挺花,平时看不出来啊。】
【这种要么禁要么闷sa。】
这一天,缪析喝水的频率大大超过前几天,他再没提过要跟沈稍许学跳舞,转头跑去跟陈铬学演戏。
“陈哥,陈哥,我听说你演戏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小析怎么突然想学?”
缪析吞吞吐吐,“就是...先生总欺负我,我想骗骗他,这样他就会对我好一些。”
“...咳咳,好吧,但是学成什么样子,万一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有了沈稍许教学的前车之鉴,陈铬也不敢打包票。
缪析对自己很是自信,他坚信自己有这个天赋,“好!”
陈铬翻出他曾练习的片段,挑出几段情绪不同的词先给缪析看,但是问题来了,缪析不识字。
“嗯...”缪析犹犹豫豫,陈铬倒是先给他演了一遍,他不认识,但是他大概可以记住,照葫芦画瓢跟着学。
陈铬看来看去,感觉没什么问题,但是又感觉问题大了。
“小析,生气的时候语气可以强硬一点,不容对方反驳。”
缪析点点头,说一句词,“我就不听你的!”
“...”声音更洪亮了,态度也有了,陈铬始终相信鼓励式教育,“很好。”
偏偏缪析以为陈铬说的很好就是完完全全的肯定他,他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演技速成,当天晚上就在宋思渊面前大小演。
“小析,来。”宋思渊会抱着他,明明没有感觉不舒服,缪析却戏精上身,别扭的挣脱开宋思渊,扭动着挪到床边,跟宋思渊保持距离。
“哼。”
“怎么了?是想喝水吗?”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缪析意有所指,“我身上那些...鳞片的事情...”他还是很介意,宋思渊如何知晓,知道了又为什么一直瞒着他。
宋思渊以为是什么大事,“小析,从我把你捡回家时我就知道了,还记得吗?那时你身体的水分在散失,鳞片就露出来了,你喊我救救你。”
“你早知道,就看着我骗你,看我的笑话。”原本是想装一装,套出宋思渊说出实话,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那样荒谬的借口,原以为是真的骗过去了,结果只骗了他自己。
“小析,你不要气,是我错了。”宋思渊伸手,往前捞一捞缪析,“我只是怕吓到你,你会离开。”
“哼...”
宋思渊又哄了半天,哄不好,但不是只有缪析会装,他也会。他叹口气,假装自己本就因为工作疲惫,这会儿更是觉得力不从心,缪析心疼他,主动把身子转回来,正中下怀。
“你骗我?!”
“是小析先骗的人,撒谎不是好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不不不,”缪析感觉不妙,努力的想要为自己争取逃生的机会,“陈哥说,这是演戏,不是骗人...”
“他说的不对。”全盘否定。
睡梦中的陈铬: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