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不急你还想着~来一炮不成!”黑爷弹弹阿肆的额头,看着黑眼睛里满满的期待,“等回去的,回去黑爷在心疼心疼我家乖乖的阿肆,好不好哦~”
“嗯,说话算数哦,黑爷!”阿肆对黑爷的回答满意的很。
约定好的两个人走在狭长的甬道里,昏暗的环境两人没有开灯的意思,脚步极轻的移动,就跟没有人似的。
两边墙壁上的壁画,似乎引不起两个人的好奇,可是壁画的一处浮动的水草,阻碍了前进的路。
黑爷一笑,掏出打火机!
焦糊的味道搭配着尖锐的怒吼,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刺耳极了。
两个人像恶作剧成功的顽童,快乐的撒下一路的欢笑。
“嗯?这是屠宰场的遗址吗?”阿肆看着发黑的地面,那上面有些凹槽,只是被填满了,看不出来原来的深度。
地面上规律的排列着铁柱与锁链,看样子是把人跪着锁好,再抹脖子,动脉出血飙的很高,可是连棚顶都有的话。
“应该是某种邪教的仪式,用药物或者其他方法,使祭品气血上涌,杀的时候血就会像喷头一样,喷洒的又高又广。”黑爷说着晃了晃顶棚,那上面也都是深深浅浅的黑,是陈旧的血液颜色。
“有深有浅的,他们还不停的下到海底,继续他们奇怪的仪式不成!这血流到哪里去了呢?总不能是下水道吧!”阿肆随意的说着,“有病吧!动物猎杀,没有恩怨,也不饿的话,那大约就是狂犬病,或者被寄生了吧!那血会不会是养虫子的呢?或者别的?”
“嗯,倒也有可能。”黑爷似乎受到什么启发了,他勾着阿肆,“走吧,跟咱们的活儿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觉得它们大约舍不得咱们,好客的很呀,是不是要留咱们吃个饭呢?”阿肆听到墙体里有东西在骚动,“哎呦呦,死不瞑目的冤魂嘛!”
“嗯,我也看出来了!”看着黑漆漆墙壁上爬起来的干巴巴的尸骨,黑爷比比在手上翻转的打火机,“阿肆。你觉得它们能不能点,看着含水量不高的样子。”
“可以试试,不过它们应该不缺氧气,但你会不会比较需要氧气呢!”阿肆抬脚踹了最近的那个,听着嘎巴脆的响动,“骨质疏松吧!”
黑爷也就是随便说说,怎么可能真的点火,他正拎着刀剁骨呢!黑金短刀锋利着呢,削、砍、斩。
配合着黑爷的手劲儿,断口处整齐光滑,一点儿碎骨渣都没有。
两个人且战且退,总不能老在这里陪玩儿,还是开机关赶快撤吧!
“黑爷,配合清下场呗!”
“好滴呢!”
阿肆抓着黑爷的一条腿,来了个七百二十度旋转,清了片空地,抢了点儿开机关的时间。
“呦吼~”
撤出去阿肆对恋恋不舍的骨头喊,“撒手呗您内!”
然后一脚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