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喜平,自认为是他们当中的老大哥。
如果是一个班的话,喜平就是成熟稳重的班长。
大壮是纪律委员,杀戮果断,心智坚强。
元宝是体育委员,口齿伶俐,活泼好动。
葫芦是生活委员,洁癖,强迫症,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最为聪慧机灵的却是最小的长生,他善于观察,最会审时度势。
钱薇现在虽然还小,却是个人小鬼大的,甜言蜜语不要钱的整天到处洒。
她的三个丫鬟,虽年纪一般大,但喜乐来得最早,满满和湾湾也都愿意听她的话。
喜乐平日里总被喜平训,要她有一个大丫鬟的样子。
所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看似稳重的脸上,眼珠子却不时灵动的转。
真正当得起“沉稳”二字的是满满,没有人叫她,她能在屋里待上一天。
对上三个黔灵山泼猴投胎的主儿,也能不急不缓的说:“没事的”,“不打紧”。
湾湾是最能跟钱薇一起疯的人,每件坏事,钱薇是主谋,那她一定是帮凶。
饭桌上,一家人聚齐后,钱才才开口说:“我得跟你们说件事,今天徐刺史跟我说,让我们靖儿进徐家家学。我原本是想推辞的,但他态度坚决,我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也许也是一件好事,但是,我还是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周枝与钱靖同时沉默下来,两人都在思考。
没想多久,周枝还是看向钱靖,去与不去,皆由他做主。
钱靖皱着眉头想许久,最后眉头舒展,对着两人说:“爹,娘,我决定去。这是刺史大人看重我们,旁人还求都求不来这样的好事呢。您们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也会跟徐家少爷们处好关系,但也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钱才看着目光坚毅的儿子,有些泪目。
“行,你决定就好,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把你护在我们的羽翼下,也是时候让你独自出去闯闯了。这几天我就去打听徐家家学是个什么情况。你放心,爹娘永远是你的后盾,受了委屈尽管回来,咱们家不靠那些,也能让你们衣食无忧一辈子。”
周枝也在一旁殷切叮嘱道:“娘不需要你去做什么,只要你健康快乐就好。咱们家不需要你去打拼,小小年纪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肩上扛。以前你爹我俩没告诉你家里的情况,正好趁着今天跟你说个明白。”
周枝让人把钱薇带下去,她还小,嘴里把不住门,有些事不适合现在就让他知道。
钱靖自从几年前失忆以后,就忘了许多事,连空间的事也忘了。
谨慎起见,夫妻俩就没再告诉他这件事。
这几年,在几位夫子的教导下,他变化很大,已经有富贵人家继承人的雏形。
钱才首先开口道:“咱们家现在有两个庄子,一个是现在这个,还有一个更大,更适合耕种的庄子。南平城酒楼有三家,火锅店四家,烧烤店也是四家,三家蛋糕店,两家四季鲜果蔬菜店。南平四城都有房产。”
钱才见钱靖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说道:“但咱们家最赚钱的还是码头上那六艘船,咱家的船北上去冀州,南下走扬州,荆州。我们有特殊的方法,能保存各处的新鲜东西,那些当地常见的东西,到了我们这里,哪怕是京城,都引得贵人们纷纷追捧。
现在我们也开始组建商队,去往安州,梁州等地,不过还没见成效,我相信再过两年,又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