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叶徽南的指挥下将大量的常用种子都搬到了瑜的院子里。
“首领,你觉得什么时候举行祭祀合适?”
如果可以,叶徽南想越快越好。毕竟部落不再分肉之后,恩他们这样的人是一点稳定的食物来源都没有。自从自己受伤,好久都没有去看过他们了,怕是情况不太好。还有林成,还没好好跟他聊过呢,从他那一手烧陶的技艺就知道这人肯定有几把刷子,也许空间里那些图纸能发挥出他们的作用呢。
“就明天吧,最近部落里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祭祀一下稳定一下族人们的心也好。”兀自从见识到了叶徽南的空间之后就对她产生了奇怪的信任,现在叶徽南在烈的心里的地位只比瑜低了。
兀嘴上说着不管不顾,一切都交给兽神,其实也是嘴上说说,他身为部落首领是永远也不可能置部落于不顾的。瑜是见过叶徽南院子里的菜的,他都相信,那兀自然也无条件的相信,为了部落,他怎样都可以。
很快明天要举行祭祀的消息就被兀传遍了部落,部落刚改了制度,就要每家都上交一部分贡品,那些家里有成年兽人的还好,倒是那些本就分不到食物的家庭或多或少的生出一些不满。
可是部落里向来首领是说一不二的,纵使有人有怨言也不敢说什么。
家里有肉的就送肉,家里有野菜野果的就送野果,家里有兽皮什么的就送兽皮……
看着大家明明不富裕依旧慷慨的将家里的东西拿出来供部落祭祀,叶徽南说感动是假的,虽然有些人有些小抱怨但是大家确确实实都尽自己的努力了,眼看着一个苍老的阿姆过来送野菜就知道。
这个老阿姆的兽人和崽子都在那场浩劫中丧生了,现在一个人住在部落的角落里,平时也不和别人来往,靠从部落里领食物和自己捡野果子生存,只是她年纪大了,早就咬不动那些兽肉了,她就总是将自己的那份兽肉送给部落里一个阿父残疾,阿姆离开的小雌性。好巧不巧,就是那个把烈那天故意留下的那些下水抱走的小雌性。
叶徽南在兽皮棚里听着族人来来往往的声音,一时间感慨万千。
再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傻了吧唧低头给她扒野果子的烈,不知为何内心满满涨涨的。
一定是这里的人太可爱的原因吧。
现在的叶徽南只能倚在兽皮床上无聊的扣手。所以分外的期待明日的祭祀,毕竟古老部落的祭祀一听就充满神秘感。
就这样,叶徽南来到兽世参加的第一场祭祀就在她眼巴巴的期待中到来了。
一大早,叶徽南就被兀和瑜整理的声音吵醒了,她懵懵的坐在兽皮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回过神来就是超级兴奋,她挣扎的下地,尽量小心的不牵动身上的伤口。
一掀开兽皮帘,叶徽南就忍不住哇了一声,不怪她大惊小怪,实在是兀和瑜两人的打扮实在是太过惊艳了。
瑜正在将一顶不知名的植物编制而成的插满艳丽羽毛的额饰带到兀的头上,兀今天穿的也不是平时捕猎时穿的那种超短兽皮裙,一不小心就会被看光光。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漆黑兽皮缝制的长裙,上半身是赤裸的古铜色的肌肉,下半身是纯的没有一丝杂毛的长裙,加上他那威严硬朗的五官和头上彰显着地位的额饰,顿时一股来自原始兽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叶徽南下意识的抹了抹嘴角,还好还好,没失态。
“南,你醒了。看看首领这样穿怎么样?”
瑜好笑的看着这个小雌性,从她在这的这几天,他算是将叶徽南颜控的属性摸清了,不只是兀,她见到烈,甚至是自己,眼睛在胸膛上停留的时间都比直视眼睛的时间长。
但是她的目光并没有让人觉得冒犯,因为她的所有视线都是基于欣赏的基础上的,纯净的一览无余,这也是他们这么纵容她的原因。
叶徽南听到瑜的问话,赶紧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首领威武,不知道的还以为兽神莅临了呢。”
叶徽南夸张的夸奖逗笑了两人,瑜笑骂道:“别闹。”
就在叶徽南好奇的看来看去的时候,瑜拿着一个装着不知名赤色糊糊的石碗向着兀走去,兀也配合的放下手中的骨镯,双手平展,等着瑜动作。
“大巫,你在干什么啊,这个是什么?”
第一次参加祭祀的叶徽南见什么都好奇,摸摸兀的骨镯再瞅瞅兀的额饰,最后目光被瑜手里的赤色糊糊吸引了过去。
“这是赤虫研磨成的颜料,用来画祭纹的。”
“祭纹……是和烈那天决斗时候画的吗?”
“唔,一样又不一样,烈那天画的是战纹,至于兀画的这个是只有首领才能画的祭祀的专属纹路。”
叶徽南听的似懂非懂,不过不妨碍她看着一条条繁复艳丽的花纹在兀古铜色的肌肉上出现。
花纹像极了荆棘一圈圈围绕着兀的双臂和腰身向上,直至胸膛,那花纹才开始变化起来,一个狮首出现在了兀的胸膛,直到瑜全部画完,叶徽南才看出来着祭纹其实是一只雄狮踩着荆棘昂首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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