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亢奋了。
贾张氏被何雨柱打得瑟瑟发抖,
吓得她发出如杀猪般的尖叫声,大喊救命。
但仅仅一声呼救过后,第二个巴掌就已经落下,紧随其后的是第三个、第四个……啪啪啪啪……
抽得贾张氏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摇晃。
“贾张氏,你还敢骂我?我让你再骂我……让你再骂我……”贾张氏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不停地变肿胀。
很快变成了一颗巨大的猪头。
何雨柱打到手都痛了,可想而知贾张氏脸皮有多厚。
“别打了,何雨柱,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你想 我婆婆呀!”
“停手吧,何雨柱,求你快停手吧,我婆婆以后再也不敢骂你了,我向你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了。”
秦淮茹扑上来抓住何雨柱的手臂,苦苦恳求何雨柱。秦淮茹的触碰让何雨柱心生恶心,随手一抖,她便跌坐在地上。
秦淮茹吓了一跳,以为何雨柱接下来会对她动手。
然而,何雨柱看都没看她一眼,再次给了贾张氏两记重重的巴掌,并随手把她扔在了地上。
他手指着肥胖的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贾张氏,我已经警告你多次了,你还不知收敛,继续骂我!很好,你若是不怕被打,你就接着骂。只要让我抓到你,一次打一次。我何雨柱说一不二。”
贾张氏被揍得相当惨烈,那两张胖脸肿成了充了气的气球,眼睛几乎被肉挤进去了,看起来滑稽可笑。
尽管她的整张脸如此肿胀,却只是嘴唇上裂了点皮,还能用低沉的声音说话。
“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按照何雨柱的武艺,一拳就能送贾张氏去西天。
可这样让她轻易地死去,岂不是太便宜她?
教训完贾张氏,何雨柱正准备回屋,这时,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刘海中。“何雨柱,你简直太过分了!”
一大妈愤怒地对着何雨柱喊道。
“易中海今天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在李副厂长面前使坏,让我们家老易被保卫科关进了小黑屋。”
“何雨柱,你还算不算是人?你还有没有人性?”一大妈满脸通红,大声质问道。
何雨柱冷笑道:“你们怎么不去问你家的易中海,他今天都对李副厂长说了什么?我只是想要安静地领取工资而已,可是贾东旭偏偏从中作梗,阻碍我领工资,当时我一句话都没说。”
“后来李副厂长亲自出面,澄清了事实。眼见贾东旭可能会受到处罚,他突然站出来,在李副厂长面前为贾东旭求情,试图让贾东旭免于惩罚。”
“自始至终,我何雨柱可是一个字都没说过。但是你老公易中海当时说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他说贾东旭和我是同一院子的邻居,平常打打闹闹已成习惯,还说这次贾东旭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
“可笑的是,我何雨柱向来和贾东旭没什么交集,反而常常是他跑到街道办诽谤我。”
“我从来没有跟贾东旭开过玩笑。刚才他在众多工人面前阻止我领取工资,想污蔑我。这样一个严重的事件,易中海竟试图一句‘开小玩笑’带过。”
“抱歉,这种事情绝对不容许!”
“我何雨柱从未主动惹是生非,但是如果有人自以为能轻易欺负我,那就必须为其鲁莽行为付出沉重代价!”
何雨柱侃侃而谈,条理清晰,让人信服。
院里的不少街坊听到何雨柱的话,终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是贾东旭先挑的事,他企图在工厂败坏何雨柱的名声,这甚至引起了李副厂长的关注。易中海为了袒护自己的徒弟,出面帮他说话,试图让他逃避惩罚。然而,易中海的话语却把他扯进了与何雨柱的无关联谊。
明明何雨柱一直在一旁,一个字也没说,他却试图以他们邻里关系、经常玩闹等为借口,在李副厂长面前混淆视听。易中海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谁把何雨柱当成好欺之人?只不过是他不与贾东旭计较罢了。
可你是厂里德高望重的工人前辈,怎么会如此不分是非?
街坊邻居们纷纷感到尴尬,觉得为你感到脸红。
真是活该被厂里的保安带走关进小黑屋!
杨老太太被何雨柱说得无言以对,气得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你这次做得有点过分了。我们大院的事本就说好了由咱们自己解决,为何你要把贾东旭和易中海诬告你的事告诉李副厂长?何雨柱,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太地道,我看得十分不舒服。”
一直沉默的聋老太太此时发话,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指责何雨柱打破了大院的规矩。
听聋老太太这么一说,邻居们都陷入了沉思,觉得她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老太太,您说我违反了大院的规矩?怎么可能呢?”何雨柱笑道,“我们可是事先说好了的,从那晚开始,以后大院里的事情由我们自己解决。但是贾东旭和易中海那两件事,发生在那晚之前,而且那两次事件大院也没权过问,甚至还请了王主任来处理。旧事重提并告诉李副厂长,并不等于破坏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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